医院外有一个不算小的人
工湖,夏日夜晚的湖边冷风阵阵,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我套上,眼神落在我的肚子上。
他不是瞎子,很早看出来我怀孕了,只是这段时间来,他不敢提,心里也有些捉摸不定。
此情此景,他有些鬼使神差,“你……几个月了?”
我坦然:“五个多月,快六个月了。”
“那……”
他想说什么,但是碍于某种阻碍话卡在喉咙里迟迟没有出口。
微风吹在我的脸上有些冰凉,我看着他,把他不敢说的话给说了出来,“你想问,这个孩子是谁的对吧?”
他沉默不语,但是眼神间就是这个意思。
我耸耸肩,远处有一片枯黄的叶子随着风落了下来,我伸手抓住了那片叶子,干干的,应该是落下很久了。
我有几分惆怅,遗憾地叹了口气,“是牧南行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直接说是他的,明明这样才更加贴切,而是用了名字来代替。
大概是觉得,他还没有真正接受自己的身份,我现在急吼吼地要他认下这个孩子,倒像是我在找接盘侠一样。
风大了起来,我缩了缩衣服和他说想回去了。
他点点头挽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牵着我往出口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