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瞬间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挣扎了下,明明还是一个病人,我根本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别叫,他们都在外面,你难道想让他们进来看活春宫吗?”
嘴被他狠狠地捂着,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微的“呜呜”声。
牧南行低头,深深地埋进颈间,柔滑的软发洒在颈间,不顾一切地撕咬啃噬……
羞辱的眼泪冰冷地落了下来。
……
……
“你没事吧……”出牧南行的病房的时候,我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几乎连站都站不稳,紧紧地裹着衣领,那片白色的遮盖下,一片迷乱……
“姜舟,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无论逃到哪里去,你都是我牧南行的妻子。”
“想要离婚协议书?除非你死……”
“姜舟,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他的话不断地在我耳边徘徊,像无尽的梦魇,来回穿梭,压得我几乎站不起来。
我还记得他最后伏在我耳边低语,一遍一遍地问我是不是还爱他……
“姜舟,回来好不好?”
直到最后他说的都是,回来好不好?
几乎是低声下气地乞求。
全然不似之前骄傲张扬的模样。
可我自始至终说的只有两个字,“离婚。”
后来,
他气急败坏,动作愈加猛烈,直到头痛难忍,才放了手。
“你没事吧?”秦楚站在我旁边好一会儿了,我才反应过来,回过神来,目光错愕,“没事。”
下意识地攥着衣领。
他拿着烟刚要消遣一下,却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把烟收回掌心,捻地粉碎,口袋里的只拿走了一根烟的烟盒已经被摸得发皱了,来的匆匆,他珍藏的那个烟盒已经在车祸中被烧地发黑,口袋里的烟还是在医院便利店买的——真他么没滋味。
一根抛物线从他的手上稳稳地落在了垃圾桶里。
我盯着他的动作看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到,“这什么牌子的杂烟,吸了喉咙疼。”
从那之后,我就再没看他抽过一根烟。
他靠在墙上,春日晦明晦暗的暖阳温柔地辐照在他的脸上,印着半边阳光半边阴翳。
“我还是没有拿到离婚协议书。”我捏着被子的一角,心情复杂。
好像时至今日,这也不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情。
从一开始我们就被限定在一张契约里,这张契约把我们彼此都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若是双方心里都没了所谓的契约,契约的存在也会失去意义。
“你还真是倔强,为了那一张东西,差点来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他揶揄着,我立马反
驳:“那只是一个意外,再说了——”
一切都要有始有终不是吗?
秦楚没再说话,抿嘴看向窗外,立了一会儿,说道,“牧氏集团,可能撑不了多久了,江舟,你是怎么想的?”
我愣愣地抬起头,“什么叫撑不了多久了?”
秦楚道:“是人都看得出来,这次的仓库起火不是意外,但是现场监控被毁坏,找不到任何证据,江舟,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这些话像一记闷锤打在我的心里。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有人报复牧氏。
牧氏之初只是一个小公司,只是后来在我带过来的技术的援驰下开始研究新技术,才逐渐获得成功,中间吞并了无数的小公司,才最终成为了桐城的一方势力。
牧氏从一开始就树敌无数。
谁都想落井下石。
“那你是怎么想的?”他靠在床边,眼神并没有在我的身上,“你是想回去——吗?”
“……”
我沉默了。
猛地想到了牧南行那日的疯狂,他嘶吼着,眼里是愤怒,是绝望……
他明明是那么要强的一个人。
我的心里一阵一阵地揪着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牧氏也是我一手带起来的,其中也有着江家的一份功劳。
“其实我觉得你也应该看出来了,牧南行
他……”秦楚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地咽了下去,“随便你吧。”
在世间,本就是各个下雪,各人有各人的隐晦和皎洁。
他没有理由更没有立场阻止我做任何事情。
我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这些天来,牧南行唯一想的事情就是我回去,甚至不惜做这些疯狂的事情。
他为我找医生,为我下跪,甚至低下头来,哪怕是求我吃口饭……
这样,又何尝不像曾经的我。
谦卑地爱着。
心脏像是牵着针一样,密密麻麻地疼……
眼里有温热的液体漫出来,眼眶里装不下的,是痛。
我在医院里住了三天才被医生通知可以走了,走的时候,我还是偷偷摸摸地去看了眼牧南行,心里郁结了好几次,差点就走进去,同意和他回去。
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挣扎,只因我曾爱的上瘾。
婉宁说,我是最心软的。
尤其是对牧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