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别墅内一片狼藉,就仿佛刚刚被土匪扫荡过一般,甚至连玻璃窗都被砸下来了。
行凶的是一群黑衣人,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虽然别墅里已经没什么可砸的东西了,他们还依旧个个凶神恶煞。
江平益和藤琳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而江羡抱着大白躲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
晚翎一眼便认出,这群黑衣人,是江家老宅那边的人。
一见晚翎,领头的黑衣人便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晚宁小姐,你回来得正好,二爷请您去老宅那边受审。”
二爷便是江平宴。
晚翎没理会黑衣人,走到沙发边,低声问藤琳,“妈妈,怎么回事?”
藤琳几次欲言又止。
这时,黑衣人头领又说话了,“晚宁小姐,您不顾家族利益,勾搭野男人,惹得宫先生不快,被退了婚,气得老夫人一病不起,此其一罪。
您当年推老爷子下楼,害得老爷子至今未醒,此其二罪。
现在,该是江家与你清算的时候了。”
晚翎了然,原来是她与宫慕深退婚的消息传回了江家,原本那些指望借她攀上最高枝的江家人,一下子恼羞成怒了。
现在宫慕深忙着与龙古集团对抗,无暇顾及江家,
所以江家大概从宫慕深那里也受到了些冷遇。
这些不得志,江家人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因为,她还是江晚宁。
还不待晚翎有何反应,黑衣人头领又不客气地道,“走吧,晚宁小姐,老夫人和族人都已经等你很久了。”
晚翎站起身,冷冷地看着黑衣人头领道,“为何要动我家人?”
黑衣人头领冷笑道,“我们来时,二爷和梦怡夫人吩咐了,江平益和藤琳教女无方,理应教训,我们只是砸了东西没有砸人,已经很给面子了。”
原来是江平宴和林梦怡背后唆使的。
此刻晚翎也终于认出来了,这个黑衣人头领,虽然一直在老夫人身边做事,但私下里却是江平宴一家的狗,没少替他们为虎作伥。
今天这是故意来与他们家为难来了。
不过晚翎无意与这群黑衣狗多费辱舌,于是开口道,“请诸位先离开,我要与我父母说几句话,再去老宅那边。”
可谁知黑衣人头领嚣张至极,根本不给晚翎一丝面子,“一个马上就要丧家的落迫小姐,有什么资格与我们谈条件?
来人,晚宁小姐拒不配合,那就绑她去老宅。”
简直岂有此理!
晚翎怒极,突然甩掉自己的长款
毛呢大衣,首先拿黑衣人头领开刀。
只是几招而已,就把这个嚣张的黑衣人头领,给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直哼哼。
其他黑衣人一见这局面,都吓得不敢再上前。
谁也没想到,江晚宁的武术会达到如此高度,刚刚她用的那几招,简直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是他们这些普通保镖见所未见的。
黑衣人头领却不甘心,他一边咬牙忍耐痛苦,一边吼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打死打残了有二爷担着。”
一众黑衣人不敢违抗命令,呼啦一下全部冲了上来,那模样像要把晚翎拆骨扒皮一样。
晚翎只是微微扯了扯唇角,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已经恢复记忆的她,武术早已达到桅雅武界最高段位,眼前这群人于她来说,不过是乌合之众。
所以当黑衣人冲上来的时候,她动也未动,当黑衣人冲到近前时,她突然如箭一般对迎对去,只是几个转身,便将所有黑有人都放倒在地。
前后不过十秒,此前在盛景别墅里嚣张打砸,出口成脏的一众黑衣人,此刻全部躺在地上打滚,痛呼声连连不断。
缩在墙角里的江羡,惊喜地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晚翎,“姐姐,你真
是太厉害了!”
这是他此生,第一次见姐姐这般凶悍无敌的样子,内心无比崇拜。
晚翎摸了摸江羡的头,安慰他,“羡羡不必怕,有姐姐在,没人能够欺负我们家。”
语罢,晚翎抬起脚,用脚尖狠狠地碾了碾黑衣人头领的手背。
“啊!啊!”黑衣人头领痛得惨叫连连。
晚翎却没有一丝仁慈,她眼底铺着冷冽的霜花,不论黑衣人怎么叫,始终也不松脚尖上的力度。
当黑衣人头领痛得额头冒汗,不断求饶的时候,她命令道,“跪在我爸妈面前认错!”
黑衣人首领不敢反对,忍着疼痛爬起来,跪着向前挪动一段距离,来到江平益和藤琳面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对不起,大爷,大夫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江平益不耐地摆了摆手,“滚吧。”
黑衣人头领却不敢滚,而是怯怯地看向晚翎。
晚翎冷笑道,“回去告诉江平宴一家,别以为我现在不是宫先生的未婚妻了,他们就能够把我踩入泥里,今天的账我会好好跟他们清算,滚!”
黑衣人头领不敢再逗留,连滚带爬地逃了,其他黑衣人紧随其后,瞬间就逃得无影无踪。
待客厅里安静下来后,江
羡仰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