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湛司域无波无澜，只是微微地蹙了下眉，那声“妈”怎么也叫不出口了。
栗静恩也没
在意他的冷淡，当看到他的一头银发时，她也只是微微地蹙了蹙眉，并没有多说什么。
曾经的母子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
终是栗静恩最先开口了，“司域，你都想起来了？”
“是的，”湛司域道，“听说您下达封口令，不许任何在我面前提起晚翎？”
栗静恩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没错，因为她死了，妈妈便不想你再记起她，这样你便不会痛苦，可惜，你还是想起来了。”
“您不是我的母亲。”湛司域直接戳破了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栗女士，请告诉我，我的母亲是谁？”
栗静恩倏然一顿，表情微微僵住，她并没有打算在这个时候告诉湛司域真相的，可他居然主动问出了口。
沉默片刻，栗静恩道，“是谁告诉你的？”
湛司域也不隐瞒，“奶奶去世之前，便告诉了我。”
“原来是老夫人。”
栗静恩微微颔首，一切了然的样子，“老夫人不肯告诉你的亲生母亲是谁，是因为她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去找你的母亲。
但我这些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有朝一日，把你送到你的母亲面前。”
栗静恩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湛司域道，“司域，你的母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