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再次瞥她一眼,他开始工作。
他的女神早就死了。
不必再回忆。
突然,门开了。
湛寒澍倏然抬眸,便看到坐着轮椅戴着面具的湛司域滑了进来。
他眸色骤然变冷,“九叔,你怎么来了?”
湛司域没有回应,薄凉的视线淡淡地瞥向睡在沙
发上的女孩,“怎么,才订婚几日,就这么如胶似漆了?”
晚翎倏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湛司域的声音让她毛骨悚然。
“九叔可是后悔了?”湛寒澍冷笑道,“她嫁到泽熙墅三年,您看也不看一眼,现在成了我的未婚妻,您倒是关心起来了。”
湛司域依旧不理会湛寒澍,视线笔直地落在晚翎的脸上,“我找你有事。”
晚翎紧张道,“什么事?”
“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
湛司域眼角流淌出邪魅,声线里蓄积着满满的戏谑与威胁的意味。
“九叔!”湛寒澍突然声色俱厉,“想在我面前要带走我的未婚妻,你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
湛司域总算偏过头,拿正眼看湛寒澍,“你可以找你爸去告状。”
“你!”湛寒澍气得面色苍白,“九叔,你别太过分!”
“我一向都很过分,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湛司域再次看向晚翎,“你是要我在这里说,还是跟我出去找个地方说?”
晚翎惧怕湛司域。
他做事诡邪,若不按他的意图行事,还不知要闹出什么麻烦来。
于是她低声道,“我跟你走。”
“晚翎!”湛寒澍双眸赤红,咬牙切齿道,“你今天若敢跟他走,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