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帅?我在江慕礼车里都忍不住对你垂涎?”
裴东曜认真思索片刻,回她,“不好说。”
“哪里不好说?”
“你盯着看的位置不好说。”裴东曜意有所指地拉了拉领口,原本隐约可见的锁骨露出大半,确实如她所想一般撩人。
权灿耳朵一热,有种被人当场捉住短处的窘迫,转头去看车窗外城市夜景,左手欲盖弥彰地将发丝捋到耳后。
她的手指白皙修长,手腕纤细隐约可以看见交织在一起的淡青色血管纹路,腕间戴着一个颜色老旧的银镯,很多年不曾退下来过。
权灿首饰盒里的奢侈品多不胜数,她也极爱炫耀那些,能让她挑中戴去学校的饰品往往都是品牌还未发布的新品,被人围起来恭维时总笑得情真意切。
这么爱出风头的一个人却长年累月戴着这个银镯子,裴东曜很想问她是谁送的,却明白不管是时机还是资格他都没有。
顺着她视线朝车窗看去,雾蒙蒙的车窗上隐约露出城市灯火,而在他眼中比万家灯火更抚人心的是她映在车窗上的侧颜。
江慕礼到底有什么吸引她的,让她着迷到眼里装不下其他人。
裴东曜觉得她挑衣服饰品的眼光都要好过挑男人数倍。
他百无聊赖地想着,看到车窗外江慕礼回来的身影,有些扫兴地收回目光。
权灿那侧的车门打开,风雪倒灌进来,吹得她发丝飘扬,有几缕隐晦地缠绕在裴东曜指尖。
权灿未曾察觉,她看着江慕礼在车外半跪下来,将她的脚托在手掌,细心为她穿上刚买来的羊绒厚袜子。
外面寒风呼啸,碎雪纷飞,他的额头却布满汗珠。
江家松柏一样积霜沉稳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