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让小儿子带着金银珠宝来长安寻找门路,要状告丰州刺史勾结回鹘,意图谋反,现在已经上表,就差一个人在皇帝身边添油加醋了。
鱼朝恩暗自忖度,这事确实也不难。皇帝也是人,既然是人,判断事情很容易就受到身边人的影响。而且这段时日唐军对战回鹘接连胜利,在这种大喜的日子,就算说错话了,皇帝也不大会怪罪。
“深宫之中,除了陛下,任何人都不得碰朝政。更何况,陛下才下旨,太监不得干政!”鱼朝恩缓缓道。
阿富小心翼翼地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鱼朝恩道:“你让他把东西都送来了,我就提他办了这件事!”
“是。”
阿富送走鱼朝恩,自己则是来到掖庭,把昧下的一块金子送给了一个在洗衣裳的女子,“姐姐,你看,我挣钱了!”
阿桂看到弟弟来了,欣喜不已,擦干净手站起来,“阿富来啦,你哪里来的金子!”忙把阿富拉到角落里,问道:“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没有没有,是给一个大人传信,他赏我的,姐姐你就放心吧!”
阿桂也不知真假,只是劝道:“那你好好攒着,将来老了,也有个依靠。”
阿富道“不,姐姐你拿着当嫁妆,等你出宫了找个好人家嫁了,手里有嫁妆才不会被夫家看轻。就算是你不喜欢嫁人,找个道观当道士手里也得有钱。”
最后阿桂拗不过弟弟,只得收了。
这边鱼朝恩则是在内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