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唐可是你的后人?”杨坚面无表情看着李渊,开口道:“刚才天音说‘唐太宗李世民’,你的小儿子就叫李世民。而且你巧合地被封为‘唐国公’。”他在篡位之前,就是隋国公!
李渊附身在地,慌乱辩解道:“圣人!臣对大隋忠心耿耿,怎敢,怎敢有非分之想!我李家时代恩宠都来自于陛下,我的儿孙怎么可能是忘恩负义之徒!”打死他,他也不敢谋反啊,这天音真是害人!不知道谁那个蠢道士搞出来的!
独孤皇后也说:“圣人,我观国公确实忠心为国,应当是后世与国公幼子重名了。再者,‘唐’这一字,原本就是从尧帝处而来,算不得什么。”李渊一家对自己忠心,又能打仗,他可不舍得失去一条有力的臂膀。
“皇后殿下所言极是,臣回去便给儿子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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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看向天幕上奋力拼杀的安西军,内心的汹涌久久无法平静,不是安西军辜负了大唐,是大唐辜负了安西军。有这样英勇的将士,大唐何德何能。
自己要这样做,才不用生下这个败家子啊!
“房相公,杜相公,这后世之事要如何改变?”他绝对不能让安史之乱发生!绝对不能让那个败家子毁掉大唐的基业!
“这,这,恐怕将来殿下要多费些心思在儿孙身上了。”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位老先生听着秦王的话也犯了难,秦王管好自己和未来的太子已经很不错了,那可是重孙!他再厉害也不能管到重孙身上去吧?
“你自戕得了,也免得后世儿孙祸害大唐!”李元吉损起兄弟来毫不客气,他身边的李建成也觉得李二的后人既然如此不堪,倒不如从根子上杜绝!说不定自己的儿孙更争气!
或许换成自己,大唐的盛世不会那么早就来到,但经过自己可以教导儿孙勤政,最后未尝不必李世民一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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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方面的军队叛乱!李隆基回想起天音,看向安禄山,狠厉道:“你何时是太子的人了?”
“臣怎么可能是太子的人,圣人明断!臣对圣人一心一意,不敢有丝毫差池!怎么可能跟太子勾结!”安禄山委屈地不行,他都把太子得罪死了,怎么可能跟太子一块谋反,要谋反也自己单干,怎么可能拉上那个太子,“太子殿下恨死臣了,怎么可能屈尊跟臣交好!圣人不能因为我姓‘安’就怀疑臣啊!”
安庆宗拼死维护父亲,出言道:“如果,臣说如果,东北方面的军队由太子的人率领呢?”虽说咒父亲死不好,但现在要赶紧消除圣人对父亲的疑心要紧!平时不怕杨国忠吹耳边风,就怕一棵怀疑的种子种下去,种子早晚要生根发芽!
“谁不知道杨相公厌恶安公,安公为圣人,为大唐,其忠心日月可鉴!太子能得到东北的军队谋反,未尝没有杨相公的辛苦!”与安禄山交好的吉温抢先在杨国忠开口时说道:“贵妃娘娘,安相公是您的义子,视您为亲母,他平日里有什么孝敬都是想着先送给娘娘,娘娘说句话啊!”
杨玉环与李隆基并肩而坐,闻言支支吾吾道:“你说得是,禄儿确实孝敬圣人,也孝敬我。但,国家大事,没有女人插嘴的道理,圣人圣明,心中自有谋划,不是我这等小女子能置喙的。”
她怎么敢插足政务,不要命了吗?王皇后如同长孙皇后那般贤惠,是圣人的患难夫妻,圣人尚且对她没有一丝温情,说杀就杀了。自己就是圣人取乐的工具,说话做事必须顺着他,还插足政务,是老寿星上吊吗!
李隆基也觉得有道理,杨国忠天天在自己耳边说“安禄山要谋反”,自己现在没有听,很可能将来就听从了,把安禄山赐死还是流放,总之换上了一个与太子交好的人!于是命人给安禄山松绑,“你受委屈了。”
安禄山颤颤巍巍给李隆基行礼,“都是奸人蒙蔽圣人!”
李隆基见他的动作如同老妪,心道确实如此,安禄山虽然骁勇,但打仗的人总会有疾病在身,哥舒翰不就是有些中风,所以可能是安禄山病死了,或者自己赐死他,然后自己找了新的将军去领导卢龙三镇的军队。
杨国忠不干了,这可是个搬到安禄山的好机会,“或许根本就是安禄山私下与太子结盟!圣人不可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不行不行,他又想搬到太子。这是一个好机会,一定要慢慢筹谋,最好把太子和安禄山都弄死,换一个听话的皇子上位!
【因为安史之乱,唐朝甚至是整个华夏上升的国运被拦腰斩断!从安史之乱后,华夏从开放到封闭,从自信到自卑,从文武双全到文弱颓废。当我们展开华夏历史长卷的时候,可以明显看到,在宋以前这副画卷呈现一种辉煌豪迈之气,如同雍容华贵的牡丹,艳丽且高傲。但是在宋以后,这副画卷清新淡雅,如同避世寡淡的兰花,柔美但脆弱。】
【这种区别细看起来,正是从安史之乱开始的。】
【在此后的一千二百年,华夏人在战力甚至是华夏气运一直呈现缓慢下降的趋势。原本在明朝有过逐步抬升的机会,原本明朝可以治隆唐宋,可这样的机会断送在了土木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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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原本可以?”朱元璋没想到吃瓜还能吃到自己身上,所以自己家也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