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轻晚还想说什么,那边厉薄谌看了眼时间,想到洛溪可能在医院里没人照顾,最终在她开口之前,拿了点早餐便出门了。
等他离开,黎轻晚立马变脸,狠狠瞪了宸宝一眼,拿起手机走出客厅,“给我派人跟着厉
薄谌!”
……
省二附院。
轻车熟路来到洛竹溪病房门口,厉薄谌垂眸看了眼手上的食盒,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他来的路上,竟然有一丝丝的期待,期待再见到洛溪。
“你行动不便,张嘴,我喂你……”
“有我这个大老板,放下那么多工作跑来伺候你这个下属,你就该偷着乐吧?快点张嘴……”
隐约间,厉薄谌听到了房内的动静,眉目微顿。
他蹙眉看向门上玻璃窗。
从他方向的角度看,就见南寒川半个身几乎贴近病床,手上举着汤勺,宠溺地望洛竹溪。
洛竹溪则任凭南寒川喂她喝粥。
“铮”一声。
厉薄谌脑中某根弦断裂,手已经拧开了门把手。
突兀的开门声响起,病房内两个人都愣了下,纷纷朝门口望去。
厉薄谌背光而战,身形高大颀长,冷白的脸半明半暗,黝黑的瞳眸一瞬一瞬地盯着他们,冰冷的像雪峰上尖锐的冰刺。
让洛竹溪莫名有种,被原配捉奸的感觉。
同样感觉的,还有南寒川。
他站直了身体,噙着薄笑注视着厉薄谌。
这渣男,来得正好!
“咦,这不厉总嘛,昨晚我们家洛溪去了你家一趟,回来就发高烧进医院了,你这今天是来道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