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笙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晁润发,道:“你这样的人,早已丧失了做人的良知。庄上众人受害已久,今日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晁润发还想分辨,却见蒋继廉已经挥手示意下人将他押解出去。他绝望地看向顾云笙,眼中闪过一丝哀求,但顾云笙只是淡淡地回望了他一眼,并无任何同情之意。
鹿鼎庄的众人纷纷围了上来,纷纷议论起来。
“这晁润发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真是太好了!”
“是啊,他以前那么嚣张,现在却被侯爷一脚踹翻,真是大快人心!”
“看来以后庄上的日子要好过多了。”
蒋继廉看着众人,严肃地道:“我宣布,从今日起,废除晁润发的庄管身份。庄务暂时由我亲自打理,待找到合适的人选再行安排。希望大家能够共同努力,让鹿鼎庄恢复往日的繁荣。”
众人齐声应道:“遵命!”
晁润发慌乱地辩解道:“侯爷,小的真的冤枉啊!求侯爷明察秋毫,还小的清白!”
顾云笙冷冷地说道:“晁润发,你不用再狡辩了。你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证据确凿。你若真的想要清白,就把你的罪行一一交代出来,或许我们还能考虑从轻发落。”
蒋继廉看向门口,朗声道:“把人证和物证请进来。”
话语刚落,两名仆人便引领着一位神色悲戚的妇女和一个眼中含泪的女童走了进来。她们在门槛前停下,畏惧地抬头望向大厅中的众人。晁润发目光游移,当看清人证的身份后,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晁润发颤声道:“长宁侯,这两个妇孺之辈,她们懂得什么?请不要听信她们的胡言乱语。”
长宁侯蒋继廉面无表情,目光如刀,直视晁润发:“晁庄管,你心里有鬼,才会害怕她们说出真相。带她们上来。”
两名仆人小心翼翼地将妇女和女童带到蒋继廉面前。妇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颤声道:“长宁侯,我丈夫和孩子都是被晁润发所害。请为我一家报仇。”
蒋继廉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妇女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晁润发为了夺取庄管之位,竟然不顾人命,将我丈夫和儿子杀害。他手段残忍,令人发指。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他指挥家丁将他们绑走,第二天,他们的尸体就被发现漂浮在鹿鼎湖中。”
女童忍不住哭出声来,指着晁润发道:“坏人,你杀害了我爹爹和哥哥,我要为我家人报仇!”
晁润发面色狰狞,怒视着妇女和女童,正要反驳,却被凌蓟一把抓住手臂,冷声道:“晁庄管,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此时,襄苎走上前来,拿出一件血衣,道:“长宁侯,这是从晁润发家中搜出的血衣,上面染有受害者的血迹。这可是铁证如山。”
蒋继廉微微点头,转向晁润发:“晁润发,你还有何话说?”
晁润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还想辩解,却被凌蓟一把推进了大厅中央。他挣扎着站起,怒视着众人,道:“我承认,我是为了庄管之位,但我并没有杀人!这一切都是误会,是她们诬陷我!”
蒋继廉冷笑道:“误会?你手中的证据呢?你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晁润发语塞,瞪大了眼睛,突然,他看向襄苎手中的血衣,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道:“这血衣是从我家中搜出,但那是因为你们事先安排好的!这根本就是陷害!”
凌蓟冷笑一声:“晁润发,你以为我们会那么愚蠢,事先安排好陷害你?这血衣是在你家中搜出的,你如何解释?”
晁润发以对,脸色愈发苍白。
此时,长宁侯蒋继廉站起身,沉声道:“晁润发,你罪行昭着,证据确凿。我身为鹿鼎庄的主人,不能容许这样的人继续担任庄管。现在,就将你押下去,等候发落。”
凌蓟和襄苎应声而上,将晁润发押解下去。晁润发挣扎着,还想反抗,但终究无法挣脱两人的束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狼狈地被拖出了大厅。
蒋继廉看着晁润发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沉思。
鹿鼎庄的庄管之位,必须由一个忠诚可靠的人来担任。
而晁润发的事件,也让他意识到,庄内的管理必须更加严格,以防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妇女和女童被安排到一边,她们眼中充满了感激。长宁侯蒋继廉走到她们面前,温言道:“你们放心,我会为你们一家讨回公道。今后,你们就在鹿鼎庄安身,我会照顾好你们。”
妇女和女童含泪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蒋继廉转身回到座位上,眼神坚定地看着众人,道:“从今日起,鹿鼎庄将有一系列革新。我要让鹿鼎庄成为一个真正安宁、繁荣的地方。大家都要齐心协力,共同为鹿鼎庄的未来努力。”
众人都感受到了蒋继廉的决心,纷纷表示愿意效忠鹿鼎庄,为庄内的安宁繁荣尽一份力。
……
是夜,天上无星无月,蒋继廉与新任庄管崔启智坐在院子里的凉亭内,面对面商讨着庄上的事宜。两人的眼神都显得凝重,因为他们都知道,庄上的事情并非易事,每一项决策都关乎着鹿鼎庄的未来。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