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教导无方的责任,请你责罚他吧。”
顾云笙瞥了一眼垂首跪在地上的蒋沧澜,淡淡地道:“侯爷,快让他起来吧。孩子顽皮,我并不怪他。只是这事情终究要有是非黑白之分,我不能容忍任何人侵犯我的底线。”
蒋继廉见顾云笙面色有所缓和,便扶了蒋沧澜起来,拍了拍他膝盖上的灰尘,道:“夫人,祖母年事已高,她疼爱孙儿,有时难免会宠溺。但我也绝不会姑息,定会严加管教。”
顾云笙浅浅一笑,道:“侯爷,我知道您是个明理的人,此次之事,我并不怪您。只是,这孩子还需好好教导,以免日后再生是非。”
蒋继廉携子道歉已是难得,顾云笙若继续追究下去,得理不饶人,倒显得她肚量狭隘了!
月辉透过窗棂,洒在暖阁的紫檀木地板上,宛若撒了一地白银。
顾云笙索性闭上眼睛养神,把蒋继廉和蒋沧澜晾在了一边。房间内的气氛略显尴尬,直到襄苎轻轻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