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配合你演戏的我,欲哭无泪,就是这般模样了吧!
随后安晚想了想,这角色是不是反了?
等她再想上一想,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啊:“咦,那个女演员是你公司的啊!”
秦谚书淡淡的‘嗯’了一声,换来的是佟安晚一副拷问的表情:“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对人家投过橄榄枝?说实话!”
佟安晚将手上的杯子放在茶几上,跪坐在秦谚书的腿上,拿走他手上的手机,强迫他看自己的眼睛。
殊不知她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强抢民女的土匪头子,民女不从,她就霸王硬上弓。
秦谚书很乐意这样和她交流,但是乐意了不过三秒,他就发现了一个弊端,能看能摸不能吃,是一个很受罪的过程啊!
他现在过的日子,和玉清山上的那位伪大师没有什么区别啊!还更考验人性,想当初他怎么劝说自己同他一起入佛门,自己都没有同意,可别在这段时间,失守了阵地啊!
“你觉得我的眼光有这么差?她是给我递过橄榄枝,但是被我折断在了墙头。”秦谚书认真的回想了一下,若有其事道。
安晚杏眸如月,月牙弯的眸子透
着八卦的讯息,开始挖坑给他跳:“哦,这么说,你们公司里就这么一个胆子这么肥的?”
秦谚书是谁,狐狸啊!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被套路呢?
他眯了眯眼,看了着安晚道:“那可不止,还有一个胆肥的,把我迷的神魂颠倒。”
佟安晚拿手勾了勾秦谚书的下巴,动作就像古代馆里的嫖客一样,“呦呵,秦先生你的桃花还真是多着呢,老实交代,还有谁?”
秦谚书十分配合佟安晚演戏:“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佟安晚眨了眨眼,面带桃花:“看在你老实交代的份上,嗯,本小姐想想赏你一点什么好呢?”
佟安晚摸着下巴垂着脑袋冥思苦想,错过了秦谚书眼中逐渐变深的眸色,以及那隐隐可见的炙红。
“要不就把你自己赏给我吧!你说我这个建议是不是很好?”
秦谚书的嗓音带着喑哑和隐忍,佟安晚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所以,她几乎是立即的从秦谚书的身上起来,朝一旁躲窜。
但是秦谚书一早就知道佟安晚的反应,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就在安晚一弹而起的时候,秦谚书就扣住了
她,然后就像一个大爷一般举止轻佻的勾住安晚的下巴截住她的嘴唇吻下去。
吴婶住在二楼,一般的情况下她收拾完卫生就会回房间,不怎么下来,所以秦谚书就有些肆无忌惮了。
而安晚到底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所以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她总是喜欢要求回房间的,这关于家里有没有三个人。
再说了,她现在还是在坐月子,要是他敢对她乱来,秦家奶奶和秦母都不会放过她的。
“回房间吧!”秦谚书只停了一下,就抱起安晚回了主卧,不过抱起她的那一瞬间,秦谚书是真心的感受到了佟安晚这段时间来的变化。
还真是重了一点啊!
过了一个小时,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安晚浑身无力的躺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在心底骂秦谚书禽兽。
地上的那一地白花花的纸巾,宣告着刚才在这房间里进行了一场多么疯狂的运动,旖旎的气息还未散,安晚揉着自己反酸的胳膊和发烫的手掌,脸上默然的发烫,想到刚刚做的事情,她臊的不禁将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
秦谚书一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他轻笑
了两声,舒爽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传到了安晚的耳朵里,不免让她这脑袋埋的更深了。
眨眼就到了佟安雅和苏南结婚的日子,两方的父母一大早的就开始张罗,眼看着就快十二点了,秦谚书才不急不缓的带着安晚去参加婚礼。
说实话,若不是看在安晚的面子上,在秦谚书的心底,他是不愿意去参加苏南婚礼的。
不得不说,秦谚书的时间卡的非常好,佟柏渊看见秦谚书和佟安晚的身影姗姗来迟,脸上没有一抹的不高兴,反而有一点谄媚。
当然,那一丝的谄媚是对着秦谚书的,比较佟家还在靠着位财神送钱呢,沈安安看见佟安晚,脸上浮现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妈,爸。”
虽然沈安安说了他不是佟家的女儿,但是她好歹靠佟家养了这么多年,该有的礼貌还是不会少得。
佟柏渊应得很欢快,沈安安尴尬的点了点头表示听见了。
这样的局面,是所有人愿意看到的,毕竟没有人愿意在婚礼上吵架。
当宾客都入席了之后,就看见在红毯的另一头,苏南牵着佟安雅的手缓缓的朝明亮的主持台上走去。
佟安晚和秦谚书的位置安排在主桌,所以离得比较近,当佟安雅从安晚的身边走过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安晚看错了,佟安雅朝着她露出了一抹挑衅的笑容。
呵,真不知道佟安雅有什么好高兴的,不就是捡了她不要的垃圾而已嘛!
佟安晚回以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容给她,但是碍于佟安雅并没回过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