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徐锦沅字正腔圆的纠正,佟安晚的耳边莫名的浮现出秦谚书刚刚和她说的话。
——因为他会和你装逼!
咳,还真是装的一手好逼啊!
她万万没想到秦谚书口中的无念大师会是徐锦沅,她大学的师兄,安晚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又不的不正视这个天庭饱满,下巴方圆的人会是她所认识的学长。
如果这就是秦谚书所说的惊喜,那么安晚现在只想闭着眼睛骂人,这特么的哪里是惊喜,简直就是惊吓好不好。
偏偏眼前的无念大师一副严肃庄重,双眼慈悲的看着她,即使是秦谚书在她耳边提醒她不要被骗,她还是会被唬住的啊!
她正在想要不要双手合十的参拜一下,以示礼貌的时候,无念大师伸出手在安晚的脑袋上摸了摸,那力道就像是她曾经摸二哈的样子一样:“安晚,没想到你还是真是被这小子给娶回家了。”
安晚:“”是娶回家吗?明明是买的,好吗!
碍于秦谚书在旁边,安晚没敢说出来,就是尴尬的笑了笑,在这之前,她真的不知道徐师兄和秦谚书是朋友啊!
安晚认识徐师兄,是在s大读大学的
时候,新生入学认识的,每年那个时候都会有大四的学长来迎新,那个时候的徐师兄温柔和煦,笑容就像是三月的春风,暖入人心。
沈安安和佟柏渊两个人都忙,只派了一个司机来送她,最后在学校的时候是徐师兄带着他去报的名,然后帮她把行李送上了女生宿舍。
那个时候的她并不知道,徐锦沅是一个看似风流的人物,在大学里,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伤了无数少女的心。
谁能相信一个风流的人,居然会看破红尘遁入空门呢!
佟安晚憋红了脸,转过头看了眼秦谚书,秦谚书一副早就习惯了的模样,好整以暇的将她往身边带了带,凉凉的直呼徐锦沅的法号:“怎么样,无念大师,说好的见面礼,可别忘了。”
徐锦沅只是笑了笑,主动的问候她:“安晚,你的眼光真不好,居然最后还是被这只狐狸给拐走了。”
他的这句话别有深意,安晚有些不明白,居然?难道他以前就知道最后她会嫁给秦谚书?
佟安晚不解的看了一眼秦谚书,又看了一眼徐师兄,“无念大师你这话何解?”
“呵。”旁边,秦谚书有些
受不了他们这两个人一本正经的样子,轻笑出了声。
一个强行装逼,一个一脸的紧张不安,就像是见了真菩萨的一脸虔诚。
无论是看哪个,秦谚书都像是在看一场话剧,虚伪又搞笑。
“算了吧,安晚,你要是不习惯叫我法号,还是称我徐师兄吧!”看着佟安晚一脸纠结的样子,徐锦沅还是决定放过她,“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叫什么都不是很重要。”
像是怕安晚心里过不去,他又补了一句。
果然,佟安晚身上无处不在的别扭,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
好啊好啊!安晚开心的点了点头。
秦谚书则在一旁说了一句:“出息。”
接着,徐锦沅在禅房里招待她和秦谚书,亲手给他们焚香煮茶,上好的碧螺春在盛满热水的茶壶里舒展枝叶,等碧螺春的周身泛起了银毫,然后再轻轻摇晃着茶壶,等茶水变得混沌,他再将茶水倒掉,然后再添水,如此重复三次之后,茶叶的清香和纯粹的色泽便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徐锦沅将茶倒入他们的面前的杯子里,然后双手合十,“两位施主,请喝茶吧!”
安晚端着杯子就准备喝,却被秦谚
书给拦下了。
他这一举动引起了徐锦沅和佟安晚的诧异的目光,秦谚书举止坦然的解释道:“孕妇不能喝茶。”
徐锦沅诧异的看了一眼安晚,安晚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说你怎么到现在才带着安晚来见我,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徐锦沅摇了摇头,起身从身后的远处的木盒里拿出一个更小的木盒,回到座位上。
他将木盒往前一递:“安晚,这是我送给你和你未出世的孩子的见面礼。”
安晚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徐锦沅,又投给了秦谚书一个询问的目光,秦谚书轻点了一下脑袋,示意她接。
佟安晚才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下,盒子里装着两传上好的小叶紫檀的手串,颗颗分明,木珠上还刻着好看的花纹,很合她的心意。
“谢谢你,徐师兄。”
安晚宝贝似的收好,让秦谚书嗤之以鼻:“就这两串手串就让你高兴成这样,你可还真出息。”
佟安晚瞪了他一眼:“我就这点出息,你有意见?”
秦谚书摸了摸鼻头,不再说话,三人在禅房里用了晚膳,秦谚书就带着安晚去了他以前住的厢房。
一进门,偌大的一个佛字
就映入了眼帘,佟安晚还是第一次住在寺院里,心底居然有一些激动。
“诶,秦谚书,刚刚当着徐师兄的面,我不好问,他怎么好好的会出家呢,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秦谚书蹲在地上整理东西,“你觉得他能受什么刺激,无非就是脑子抽抽了,准备和佛祖共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