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宅,二楼
房间里残留着一抹旖旎后的气味,久久没散,佟柏渊抱着沈安安,那双薄茧丛生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有意无意的刮弄着。
“你今晚和安晚说了什么,我看她临走的时候,脸色不是太好。”
佟柏渊沉稳的声音响在沈安安耳边,沈安安慵懒的老在他怀里,听见他突然提起佟安晚,瞬间有些不高兴。
“佟安晚,佟安晚,你就只关心她吗?果然,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你关心她总是比关心安雅多一些。”
沈安安赌气的从他怀里退出来,然后卷着被子退到后面去背对着他闭上眸子。
只有那颤动的肩膀才能透露出来她愤怒的心情。
佟柏渊和她几十年的感情,哪里会不知道她在耍小脾气,但是那个女人,是他这一辈子的禁忌,沈安安这样说出来,自然让他有些不愉快。
可这到底是过去的事情了,他不喜欢任何人提起她。
“好了,我也就这样一说,你生什么气嘛,你是安晚的母亲,你和自己的孩子置气有什么意思吗?”
佟柏渊安抚道,但是他的安抚却越来越让沈安安不高兴,“你是在说我无理取闹?佟柏渊,你
扪心自问,这些你那来,家里什么事情不是我在操劳,你竟然敢说我无理取闹。你知不知道你那大女儿今晚和我说了些什么吗?”
“她在埋怨我厚此薄彼,在怪安雅抢了她的男朋友。”
沈安安越说越激动,她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看着佟柏渊继续道:“现在因为她,安雅和苏南一直吵架,我只是让她少和苏南接触,她就对我大呼小叫的,她也不想想,她现在是一个有夫之父,老和妹夫纠缠,传出去得让人家怎么说,秦家家大业大,会容的下安晚这样一个绯闻漫天飞的媳妇儿吗?”
佟柏渊知道她是好心,但是也知道沈安安从来都不是很喜欢安晚,所以对她的话也只是将信将疑。
“好了,安晚的母亲到底是不在了,从她记事起,就是喊你妈妈,不管你怎么对她,她都对你恭恭敬敬的。”
沈安安越听越不对劲儿,“等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我虐待她。”
最后的最后,两个人就彻底吵了起来,佟安雅睡在三楼都听见了父母吵架的声音。
话说当晚,佟柏渊因为受不了沈安安那脾气,转身去睡书房了,第二天早
晨的时候,佟柏渊是从书房里出来的。
——
佟安晚在佟宅和沈安安闹过不愉快之后,平静的过了一个星期,期间闻少白经常来接安晚,次数多了,有的人便不以为意了,而有的人却因为嫉妒,又瞬间留言四起。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传谣言的人,总是莫名的被开除。
这种灵异事件一多,安晚就是数脚趾都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晚上回到家,佟安晚对秦谚书提起这件事情,秦谚书的解释是:“公司里不养闲人,既然他们这么喜欢传谣言,那么我也不能耽误他们的前程,趁早让他们转行不好吗?”
佟安晚哑然。
后来在公司里,大家似乎心有灵犀的一般,没有人再去得罪佟安晚,也没人敢去得罪佟安晚。
平静无波的日子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却在一个早晨,让佟安晚乱了心思。
早晨起床刷牙的时候,心间突然涌起一阵干呕,她吐到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症状才有一点好转。
秦谚书见状,提议带她去医院看看,但是安晚却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前一天晚上着凉了,可即便是自己这样想,心底还是有些打鼓。
这个
月貌似例假还没有来啊!
这转眼就月底了,该不会是中招了吧!
安晚这样想着,但是马上又否决了,毕竟每次他们做那事的时候,都有做措施的啊!
抱着这样的心思,安晚魂不守舍的做了一个上午的工作,一些低级的错误没有少出,简宋见状,将这些错误指了出来,然后问她道:“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是,我可以准你假,但是你这样的状态来上班,这些翻译工作要是出了错,那么后果是不可估计的。”
简宋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是实实在在的带了一些批评,这让秘书处的人有些大跌眼镜。
这可是简宋第一次批评安晚啊!啧啧,一点都不留情面,她们还以为简宋对她有些不同,现在看来也就这样而已了。
简宋说完之后,就走了。
最近公司里流传着安晚有后台的事情,简宋是知道的,所以她才做了这么一出,破了那谣言。
要不然这公司里,每天都那么乌烟瘴气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雅安点了一份鱼和辣子鸡,鱼的腥味让安晚陡然反胃。
‘呕’安晚捂着口鼻,发出干呕的声音。
雅安一惊,惶
恐的将自己的餐盘往旁边一挪:“安晚,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虽然她没有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安晚这样子,分明就是怀孕了的征兆嘛!
雅安的话一出,安晚也有些心惊:“我最近胃有些难受,应该不是怀孕了吧!”
“胃不舒服啊!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