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的陆亦可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靠在墙上,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喘息着。
。
唔,她还是没有那个胆量去那样做,所以刚才只是轻触了一下陆亦北的脸颊。
陆亦北伸手摸了摸被陆亦可轻触了一下的脸颊,无声的笑了,这姑娘长这么大了,还是这样的小孩子脾气。
对于陆亦可的举动,陆亦北并没有多想,但是对于安晚发来的那条短信,陆亦北心里还是有些烦躁,他走出书房,抓起放在客厅的车钥匙和家钥匙,出了门。
巴黎的夜晚,十一点的时候正好是夜生活的开始,陆亦北出门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头脑瞬间变的有些清明,他开车在街上乱晃,他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或者在期盼什么。
也许这样做可以让自己的内心得到平静,得到验证吧!
陆亦北的吉普车开的很慢,车窗全降,他一只手搭在窗架上,一只手扶着方向盘,目光涣散的看着车前的风景。行驶了一段路,街道上都是空无一人,直到靠近一个公园的时候,马路旁的林荫道上,一个身着卡其色风衣的女子,背着一个链条
小包踩着高跟鞋孤独的走着。
女子身形清瘦,一双长腿纤细修长,脚上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显得整个人气质高挑。
陆亦北从她身边而过,无意中的一瞥瞧见这个女子像极了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他从后视镜里看那个女人,越看越像安晚。
他不知道安晚回了国,所以误将她当成了佟安晚。
陆亦北一个急刹将车子停在了路边,匆忙的打开车门朝那个女人走去,许是太过于高兴,他的步履不禁有些踉跄,风衣女子正拿着手机聊天,猛一抬头却见一个穿着白衬衫身形挺拔的年轻男子朝自己走来,那双在黑夜里的眸子更是用几近贪婪且缱绻的目光看着自己,女人心中不禁有些恐慌。
她拔腿就往回跑,奈何穿着高跟鞋有些不便,没跑多远就被陆亦北抓住了手臂,一把抱住了身体。
那力道,将女子箍的肉疼。
“晚晚,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你见着我,为什么要跑。”陆亦北委屈的对着女子道。
季诗悦手抵着陆亦北的手臂,试图将他推开,但是他力气太大,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季诗悦艰
难的开口:“先生,你认错人了,请放开我。”
陆亦北现在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里,根本就听不到任何话,他扣住季诗悦的肩膀,目光贪婪的看着她的脸,这明明就是安晚的脸,他怎么会认错。
看着女人脸上的害怕和恐慌,陆亦北动作轻柔了一些,他柔声的宽慰着她:“晚晚,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布满薄茧的指腹摸上女子细腻的脸,季诗悦被他的动作惊的不敢动,她不过是出来赴朋友的约,怎么就遇上一个醉鬼而不能脱身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季诗悦手上的手机陡然响起,悠扬的手机铃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的清晰响亮。
陆亦北不悦的看了一眼她的手机,见那手机屏幕上闪动的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原本怜惜的眸子中,突然涌起一道火焰。
他发狠的将季诗悦的手机夺过来,季诗悦无力的看着自己的手机在他的手里摁了挂断,且关机了。自己还被他拉着往他的车子走去。
季诗悦挣扎了一路,最后被还是陆亦北发狠的样子给吓住了,不敢再乱动。
“先生,我并不认识你,你到
底要带我去哪里。”季诗悦急愤的朝陆亦北道。
陆亦北将季诗悦抱上车,系好安全带,似警告的看着她道:“晚晚,别装作不认识我,我会不高兴的,嗯~。”
“还有,你别妄想着下车,这个点,你没有手机,能在哪里打到车。”
季诗悦坐在副驾驶位上,眼睁睁的看着车门被关上,陆亦北对她的安分很满意,嘴角也终于挽上了一个笑容。
车子,恍若离了弦的箭驰骋在马路上,季诗悦紧紧的握着安全带,提着一颗心看着窗外那些极速离去的街景。
翌日,佟安晚是被肚子唱的一出空城计给折腾醒的,她醒的时候刚好六点半,秦谚书还在睡觉,她动作极轻的将秦谚书横在她身上的手臂挪了开来,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她来到主卧外面的洗手间洗漱,然后弄了一个简易的早餐,临近七点的时候,秦谚书还没出来,安晚走回主卧瞧了一眼,秦谚书还在熟睡。
从他们结婚开始,秦谚书就没有起晚过,所以难得看见秦谚书赖床,她还是有一些诧异的。
秦谚书的眼底泛着乌青,看来这两天没有好好睡过吧
!
安晚也没有把他叫醒,而是让他睡,反正今天周末,睡晚一点也无妨。
只是,有人似乎故意不想让他好好休息,秦谚书这个人吧,有轻微的洁癖,床上除了佟安晚和生活用品,其他的一律不能。
所以安晚的手机和秦谚书的手机,一般都是放在主卧的梳妆台上的,沉闷的手机震动的声音徐徐响起,声音越来越大,安晚闻声而去,将那手机拿了起来,只见一串手机号码,出现在屏幕上。
没有任何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