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柯,但是沈柯的电话却显示不在服务区。
若说在法国最熟悉道上这一块的,莫过于沈柯,现在联系不到他,秦谚书只觉得头疼,要是安晚再法国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秦谚书站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街景,面色深沉,唐司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秦谚书周身无形的戾气在蔓延着。
他咽了口口水,来到秦谚书的身边:“秦总。”
“有消息了吗?”
唐司道:“巴黎的街道太广了,摄像头能涉及的范围有限,我们侵入了法、国公安的交通部门,只看见夫人是在北广场一带消失了,而且我们发现,夫人的身后总有也一个人不远不近的跟着。”
秦谚书终于听到了一个有用的消息,他转过身,看向唐司:“有照片吗?”
“有。”唐司将手上打印出来的照片递给秦谚书:“只是这个人伪装的太严实了,我们无法勘探他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