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的手抵在秦谚书的胸前,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秦谚书一副‘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看着安晚:“当然是走进来的啊!”
安晚蹙着秀眉,质问道:“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明明是反锁了门的。”
秦谚书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她白花花的胸口问道:“你确定?”
秦谚书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看着安晚不停变换的表情,“怎么样,是不是想清楚了?”
佟安晚瞄了他一眼,防备的看着他:“想清楚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趁我洗澡的时候进来,你还有礼了?”
秦谚书难得一副痞痞的样子看着安晚,笑的猥琐:“你是我老婆,看你洗澡又怎么了,”他那双眼睛像是有透视一样,上下打量了一下安晚:“再说了,你浑身上下哪里我看到过。”
这荤素不忌的话,听的安晚小脸一红,身上的沐浴露没有洗干净的黏腻让安晚渐渐的失去耐心。
“你出去。”
秦谚书将帘子一掀,像是故意的,就坐在洗手池上,耍着无赖:“你洗,我不打扰你,我就坐在这里看看不说话。”
安晚裹着浴巾,看了眼秦谚书,“你能不能不这么无赖。”
秦谚书朝她坏笑道:“我还有更无赖的,你要不要
试试?”
安晚的脸一黑,心里做出一个决定,既然他打定主意不出去,她还扭捏什么,都是成年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安晚将浴帘狠狠的往回扯了一下,素手一掀将浴袍脱了,开了水冲洗身体,坐在一旁看着的秦谚书面对着这么诱惑的一面,索性将自己身上已经弄脏的浴袍脱了下来,从安晚的身后环绕过去,帮助她冲洗。
“你在干什么。”
秦谚书喑哑着声音,贴在她耳后:“你啊。”
安晚无语的抓住他乱动的手,“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秦谚书很坚定的拒绝:“不能。”
“安晚,你应该感到高兴!”
安晚长了这么大,虽然知道男人都是最不纯洁的人,但是身边也没有像秦谚书这样厚颜无耻的男人。
简直可以用衣冠禽兽四个字来形容他。
秦谚书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滥情的人,但是对于佟安晚,他真的做不到坐怀不乱。
想到刚刚在网上看到的那些新闻,他贴在安晚的耳后呢喃:“宝贝儿,我刚刚听你的话去网上看了下,我想你有必要听我申诉一下。”
佟安晚没想到他会真的去看,而且还特意跑来给她解释:“你不用申诉啊!毕竟这和我没多大关系,你和楚卿姐姐的事情,我听过一些,我知道你和她不是网上说
的那样。”
佟安晚大度的说道,但是秦谚书对此很不高兴:“你就不想听听我的解释?”
佟安晚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满,怕惹他不高兴,就顺着道:“看在你这样坚持的份上,你说吧!”
这下,太子爷满意了:“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最宠爱的就是。”
她昏睡过去之后,曾迷迷糊糊的和秦谚书说了一句话,等秦谚书听清楚了,人早就沉睡了过去。
安晚额前的碎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他低头在她的额前印上一吻,目光柔和的像是将人映入了心底。
佟安晚今晚那落寞的样子,其实他是见过一回的,那时候他去美国出差,途径美国的普林斯顿大学,他开着车进去逛了一圈。
很少有人知道,在他转做商业之前,曾经学的也是建筑,普林斯顿大学曾经也是他的梦想,但是后来的一个意外,让他的人生轨迹产生了变化,网上说时谚是他为了时楚卿创建的娱乐王国,其实那并不尽然。
他建立时谚的初衷,是为了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并不是楚卿。
佟安晚的国画画得好,是宁城众所周知的,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其实安晚的钢琴弹得也不错。
那天恰逢周末,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校园里
来往的学生并不多,他途径一所教学楼,悠扬的琴声从那教学楼里飘逸而出,抑扬顿挫的节奏吸引着他产生了一去探究的心思。
他透过光洁的玻璃窗,看着偌大的琴房里孤单坐在钢琴前的女孩,目露赞赏。
看着女孩的侧脸和那闻之伤感的琴音,他能感觉到她此时落寞的心情,那陌生的感觉,让他陡然涌起一抹保护欲。
后来一个偶然,让他看到了她的正脸,当时让他惊讶的是他竟然认识她。
普林斯顿大学里,有一面墙,上面贴满了从这所大学走出去的优秀学生,其中也有佟安晚的照片,她是所有华裔学生里,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若不是因为佟氏集团,佟柏渊将她叫回来,和秦氏联姻,怕是这一辈子,他们两个也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子。
虽然现在他们的生活,是他强制来的,但是他相信安晚会有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一天出现。
就在秦谚书陷入回忆的时候,安晚熟睡的小脸上涌现出一丝惊慌和不安,隐隐的还有一些恐惧。
嘴里还不断的呢喃着‘不要’‘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