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海拉伯根本就不想从卢克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这座圣山上有着无数的战士已经诠释过了“豁出一切”这种说法代表着什么。
换个好听一点的说法,那叫做“无谓的牺牲”!
这里有太多了,不管是野蛮人还是其他的奈非天都对这样的时间见过太多了,但是却没有谁会觉得麻木不仁。
因为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身边,每一个有着联系的,亲密的、憎恨的、还有熟悉的面孔,都随时面对着这种“豁出一切”的选择。
痛苦随处可见
“征服者,够了!我说!够了!”
杰西卡用最生硬的口吻说着,伸出了手穿过了熊熊怒焰攥住了海拉伯的手腕。
那种陡然增加的力量让海拉伯想起了奥拉克!
“切!你身上那份奥拉克留下的力量不是让你在这个时候阻止我而使用的!
那该是在更有意义的地方,更危险的关头!”
海拉伯头都不回的说着,但是攥住卢克的手却一点点的松开了。
杰西卡不会直接发起攻击的,他很清楚。
这些战士在来到圣山的那一刻,对于他们这些先祖来说就已经没有什么大的秘密可言了。
他们大概能够成长到什么地步,他们会表现出什么样子的特质。
这些几乎都是可以预见的。
虽然不能就这样定死了他们的未来,但是大体的方向是不会有偏差的。
他们见过了数不清的战士们成长,再怎么别扭的人的改变,多少也是有迹可循的。
杰西卡不是最适合奥拉克的那种人,但是她确实这群战士之中唯一一个有可能懂得奥拉克的家伙。
“虽然在圣山上一点都不危险,但是这个时候就很有意义!你的怒火早就融入了你的脑子。
海拉伯,卢克是马道克先祖的继承人,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杰西卡一副和海拉伯平等交流的样子,让卢克有些不适应。
卢克有些费力的掌握了自己的身体,那些怒焰开始慢慢的融进了他的肉身。
“谢谢”卢克先是对着狠狠的收拾了他的海拉伯这样说着,然后转过了头看向了杰西卡:“好了杰西卡。不要继续说下去了。这里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是不够强大。”
卢克拍了拍身上已经被血染红的衣裳,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
他对海拉伯的谢意十分的真诚,现在的卢克已经变了。
他算是明白布尔凯索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形容强大的标尺。
强大的不一定正确,但是不够强就连说话的都不会有人能够听清!
“你已经不需要那个人偶来发泄了,我们也不用那个渣滓来证明自己了。我只有一个问题,我该去什么地方进入先祖的秘境。
我需要更坚定的去变强。”
卢克瞪大了双眼说着,此时的他终于像是一个成熟的战士一样的思考了。
“去找欧雷克,他就在长者圣殿的后边。”
海拉伯这样说着,虽然还是满脸的怒容,但语气却在不知不觉间软化了下来。
他慢慢的取出了一个残破的长棍,看上去作为野蛮人使用的钝器有些纤细了。
“马道克的悲伤,这一截不知道该叫做马道克还是叫做悲伤,现在是你的了。”
说罢他就将这根棍子杵在了地上。
“我打算叫他弱小的卢克,然后在我的故事之中为这个武器写上注释。
一个弱小的战士,在如同父亲的导师走完了最后一程的时候,选择了可笑的理智,从而错过了导师最后的盛大演出。”
卢克小声的说着,然后从地面上攥住了这根棍子。
他的怒火不再闪现了,但是那根棍子,却是像是一根灯管一样,闪过了温暖的如同篝火的光。
“哈!”
卢克发出了战吼,一圈声浪伴随着空气的震荡传递开来。
卢克高高的跃起,然后重重的踩在了紫人的胸膛上边。
双腿微微的弯曲,作出了跳斩之后标准的落地动作。
手中的棍子像是一柄长矛一样,穿过了紫人的脑袋。
钝器贯穿了铁壳的声响不怎么好听,但是此时却显得格外的解气。
“杰西卡,我会找到够资格的物的脑袋,再不济我也会去和寇图尔先祖来上一场角力。
不会很久、倒不如说,我希望就是现在。”
卢克笑了,漏出了一口格外显白的牙齿。
“那样最好,我们的磨合大可放在婚后进行。”
杰西卡笑了笑,转过了身直接走了。
紫人像是被木棍按在河床边的石头上的蛤蟆一样,身体不断的抽抽着。
死亡即将到来,没有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