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
“又是你!”
“一而再,再而三的辱吾,当真以为吾不敢杀你不成。”
“吾,柳如烟,一生清誉,皆败于你之手。”
“今日,吾便要清理门户,以儆效尤。”
柳如烟看着问剑台下的云无尘,整个人似乎找到了怒气的宣泄口,顷刻一抹圣威便是洞穿而下,犹如浪潮般的朝着云无尘而去。
“清理门户!”
“柳如烟,我已经跟你断绝所有关系,你居然该敢自称我的师傅,大家都在看着呢?拜托你要点脸行吗?”
“二十年前,东域,天洲之北,幽竹岭……”
“柳如烟,今日你敢动我一下,此事必将传遍东域。”
云无尘负手而立,当场就是出言讥讽起来,从窥见的未来记忆之中,柳如烟在二十年前就与人苟合了,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魔道妖人,而徐枫就是魔道妖人的孽种,但奈何却不是柳如烟的种,只是柳如烟至今还不知道。
真是很期待啊!
如果柳如烟知道徐枫并不是她的孽种,而是她的姘头与另外女人生的孽种,不知道柳如烟会不会发疯。
“孽障!”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吾,柳如烟,一生清誉,岂容你污蔑。”
“今日不杀你,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柳如烟心头一颤,可面孔却是绽放出了骇人的杀机,其内心深处更是带着一抹不安,这个孽障他怎么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又知道多少?
吾之行踪,素来隐秘,他一定是在诈吾!
吾不能轻信!
否则,必将被孽障拿住把柄,岂不是要受制于他。
“三百年了,柳如烟,你还是这么多疑,偏见,傲慢,永远都是这么自以为是,自视甚高!”
“你不敢杀我,也杀不掉我!”
“有些事情,你以为你做的很隐秘,你以为天下无人知晓,其实是漏洞百出,亦如徐枫当初栽赃陷害我一样。”
“还有徐枫你个小杂碎,不要以为别人都跟她们五个一样,个个皆是愚昧无知,蠢笨如猪,可以任你欺骗。”
“其实你是个什么货色,我比你更清楚百倍!”
“当然了,我们的账以后慢慢算,今天我就是来看你们被打脸的。”
云无尘负手而立,神情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反正只要让这五个白眼狼与柳如烟不痛快,那么自己将是特别的痛快。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
“孽障!”
“真是岂有此理!”
“吾,柳如烟,必要诛你!”
柳如烟面色发青,整个人气的是浑身颤抖,已经是到了怒无可恕的地步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云无尘这个孽障羞辱。
如此奇耻大辱,如何能忍?
不杀之,颜面何存?
“柳如烟,你除了无能狂怒,就没有别的了吗?”
“二百四十年前,你被玄阳峰首座羞辱,回来怒砸洞府三天三夜,发誓要将人踩在脚底,是我一人一阵堵了玄阳峰三年,逼的玄阳峰首座下跪俯首。”
“二百二十三年前,你被乾坤圣地的前代圣子堵住,对你意图不轨,好不容易逃脱回来,将我种植的满山桃花毁了干净,又要将人灭其满门,然后又是我一人一剑奔袭八百万里,杀尽乾坤前圣子满门,带着他的残躯跪在洞府门口十天十夜谢罪。”
“二百年前,万魔关告急,太虚圣地上下,无一人愿意前往,圣主最后进行七峰抽签,最后落到了你的头上,你又是整整狂怒一天,发誓修为大成要去灭尽魔道,然后又是我一人代你们镇守百年,没有支援,没有补给,我一人退魔三千里,归来之时圣地剩下百万弟子恭迎,唯独你柳如烟当着众人的面,只是一句哗众取宠,骄傲自满。”
“柳如烟,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我都一桩桩,一件件的给你记着呢?”
“三百年,整整三百年,柳如烟,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情,又为你多少次九死一生,你的要求我从未忤逆过。”
“就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也该被感化了吧!”
“可我换来的永远都是打压,针对,羞辱,惩罚,甚至你最后还配合徐枫这个杂碎一起栽赃于我。”
“柳如烟,你这毒妇,我真想掏出你的心看看,究竟是有多黑,多毒,多冷!”
云无尘神情平静,但字字饱含冷意,句句充满了愤恨,一直想不明白柳如烟对自己为何如此恶毒?就算是要让他的孽种上位,完全可以使用别的手段,但她却采取最直接粗暴,也最没技术的栽赃。
“孽障!”
“无论你做了多少?也无论你生死边缘多少次?也无论你心中有多少的不满与委屈,你都得给吾受着。”
“因为这是你欠吾的?你这一生一世都别想逃脱吾的掌控。”
“你所做的一切,注定只能为枫儿做嫁衣,吾的枫儿才是绝世真龙,才是万中无一。”
“你与他相比,就连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柳如烟面色青紫一片,已经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