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位名叫清平的英雄挺身而出,他智勇双全,心怀天下,带领着百姓们浴血奋战,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终于赶走了残暴的侵略者,重建了这片美丽的家园。
为了纪念他的丰功伟绩,百姓们怀着感恩与敬意,将此地命名为清平镇。
清平镇规模虽然不大,但街道上熙熙攘攘,充满了热闹与繁华的气息。
街道两旁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各式各样的房屋和店铺,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充满生活韵味的乐章,充满了浓郁而真实的生活气息。
晏浅鸢和长望舒沿着街道缓缓地走着,目光专注而急切地在周围的店铺和招牌上不停地扫过,用心地寻找着能够让她们安心休憩的合适客栈。
“这家怎么样?”晏浅鸢指着一家看起来有些陈旧破旧的客栈,眼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确定。
长望舒走上前,仔细而认真地打量了一番,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看着不太干净整洁,而且门口都没有什么客人进出,估计条件不太理想,我们还是再找找看吧。”
她们继续往前走,又接连询问了几家客栈,不是被告知客房已满,就是价格贵得离谱,让人望而却步。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今晚我们真的要露宿街头了吗?”长望舒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焦急和担忧。
“别着急,长姐姐,我相信总会找到合适的地方的。”晏浅鸢柔声安慰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希望。
正当她们感到有些灰心丧气的时候,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地方出现在眼前。
客栈门口挂着两个鲜艳的红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给人一种温馨而亲切的感觉。
两人怀着期待的心情走进客栈,店内弥漫着阵阵饭菜的香气,让人顿时感到饥肠辘辘。
小二热情而欢快地迎了上来:“两位姑娘,是打尖还是住店呀?”
“住店,麻烦给我们来一间上房。”长望舒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嘞,不过上房只剩一间了,两位姑娘看行吗?”小二略带歉意地问道。
听到这话,晏浅鸢和长望舒的目光瞬间交汇在一起,彼此的眼中都闪过一丝羞赧和短暂的慌乱,但很快又都强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
长望舒毕竟年长一些,经历的风雨也更多,脸皮自然也厚了一点,她强装镇定地回应着店小二:“无妨,就这间吧!”
“两位姑娘请跟我来。”小二笑容满面地领着她们上了楼。
房间虽然面积不大,但布置得温馨雅致,充满了家的味道。
淡蓝色的床幔随风轻轻飘动,干净整洁的被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还有一张小巧玲珑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一面精致的铜镜。
晏浅鸢和长望舒一走进房间,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暧昧和微妙。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开口说道:“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
话一出口,两人不禁一愣,随即相视一笑,脸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长望舒率先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关切:
“浅鸢,那还是我先来为你查看吧。”
晏浅鸢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声音娇柔而带着微微的颤抖:
“长姐姐,这……这多难为情呀。”
但终究不忍拂去长望舒对自己的一片真心关怀,晏浅鸢还是咬了咬嘴唇,忍着羞意,顺从地解开了衣衫。
长望舒的目光专注而认真,每一处都查看得极为仔细,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还好,没有什么大碍,真是谢天谢地。”
长望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的担忧之色终于消散。
轮到长望舒时,她看似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好像真的毫不在意。
但当晏浅鸢的手轻轻放在她那细腻的肌肤上时,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脸庞和耳尖瞬间染上了如晚霞般艳丽的红晕。
晏浅鸢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得意,在她耳边吹气如兰,轻声调笑道:
“长姐姐,你莫不是在害羞呀?”
“我……”长望舒只觉得自己瞬间变得身娇体软,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扭过头,狠狠地横了晏浅鸢一眼,喉咙中发出的声音犹如潺潺流淌的清澈溪流,带着一丝嗔怒:“还检查吗?你能不能快一点……”
这轻轻的三个字“快一点”,如同轻柔的鸿毛,轻轻刮过晏浅鸢的心尖,让她的手不自觉地在长望舒的肩上微微重了一下。
长望舒感觉到了,却只是咬了咬嘴唇,什么也没有说。
检查完毕,两人并肩坐在床边,长望舒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慨,缓缓说道:
“回想陆逸尘出手为我们疗伤时所展现的神奇手段和强大法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那力量仿佛来自另一个遥不可及的神秘世界,让我深切地体会到了‘神’与‘人’之间那难以逾越的巨大差别。”
晏浅鸢轻轻点头,目光中也充满了疑惑和思索:
“是啊,而且我受伤时的自愈能力似乎也比常人强上许多,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