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橙说:“不仅如此,你们没发现安辰话还比以前多了吗?”
段星煜狂点头说:“不仅话比以前多了,好像笑的次数也比以前多了。”
林远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的安辰,说:“没错,说不上来哪里变了,但又觉得好像就是变了。”
房间内。
这几人离开后,安辰还想着扒傅谦寻的裤子。
“安安,真的不用脱,我自己知道的。”
“二哥,你不脱我怎么知道,有没有问题呢?”
看着那双到处乱点火的双手,傅谦寻突然抓住他的手,一个翻身将安辰压在了身下,双手举过头顶。
双脚跨在两边。
原本就解开扣子的衬衫,这会松松垮垮地挂着。
安辰从下往上看,这视角一览无遗。
安辰歪着脑袋往下看,看着对方的身材,说:“二哥,你身材真好啊。”
说着还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撩一些, 说:“我好像就没有这些线条。”
一只手还沿着双开门画了画线,感受着那线条。
傅谦寻闭眼。
安安可真是点火小能手。
他这刚刚在休息的小老三,又有点想要出来探路了。
傅谦寻抓住对方的手,声音带着一些暗哑道:“安安,我知道你把我当哥哥,但是……”
但是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啊。
看着安辰那一脸懵懂的表情,傅谦寻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说道:“我过敏的位置有点敏|感,你二哥要脸,还是我自己来吧。”
安辰眼神往下看了一眼,说:“不会是……好吧,那二哥你自己上药吧。”
傅谦寻看着他那肆无忌惮的眼神,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从沙发上起来,站直了身体,说:“我,我回房间上药。”
安辰拿起茶几上的袋子, 说:“二哥,药还没有拿。”
傅谦寻转身接过袋子,快速的回房间,关上了门。
安辰看他那动作迅速的样子,喃喃自语道:“怎么觉得二哥有点落荒而逃啊?”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二哥好好地为什么要落荒而逃。
随后安辰想到了刚才看到的,他看着自己的手指默默发呆,脸却莫名开始有些羞红。
房间内的傅谦寻,低头看着仰头挺胸的兄弟,抚额。
指着对方低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随后往洗手间走去。
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过敏药,而是冷水。
*
蒙古包内。
锅里炖着羊肉,冒着热气腾腾的气,香味在整个蒙古包里飘散着。
额尔登穿着一身黑白色的藏服,左耳戴着绿松石。
他坐在长椅上,右脚放在椅子上架着,右手随意地搭在脚膝盖上。
左手端起一口碗,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额尔登坐在椅子上,那张向来都爽朗笑意的脸上,此时却微微蹙着眉头。
齐大掀开门帘,站在门口先是顿了一下,随后笑呵呵地走进来,说:“老大,喝酒怎么不叫我呀?”
额尔登看了对方一眼,说:“怎么就你一个人。”
齐大说:“他在医院陪着阿爸。”
额尔登拿过旁边的一个碗,拎起坛子给自己和对方都倒了一杯酒,说:“陪我喝会。”
齐大抓了一把桌上的花生米,丢了一颗到嘴里,眼神看向额尔登。
额尔登说:“有话就问,别老瞄了。”
齐大说:“那我就问了,我之前来的路上,碰到苏赫巴鲁了,他说你决定明天去参加骑马大赛了?”
额尔登咬了一口碗里的肉,深邃的眉毛紧蹙着没有说话。
齐大看他这样,以为是无声否认,说道:“就知道这人在胡说八道。”
“是真的。”
“老大你怎么可能……”话说到一半,齐大停了下来,看向对方问:“老大,你真同意了?”
“嗯。”
“那龟孙子是不是又拿我们威胁你了?”齐大刷的一下站了起来说:“我们不都说好了嘛。等参加完骑马比赛后,我和齐二就会带着阿爸离开草原,前往大城市就医。苏赫巴鲁的那些威胁,根本就没有用。”
齐正叔的病越来越严重,齐大齐二原本就打算过段时间带他去大城市就医的,想着等医院这些都看好再告诉额尔登的。
只不过刚好赶上苏赫巴鲁拿他们两个威胁额尔登,兄弟俩就将这个打算说了出来。
相当于是直接破解了苏赫巴鲁的阴招。
“并不是因为你们,这次是我自己想参加。”额尔登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说:“比赛赢的奖金,到时候你先拿去用,齐正叔后续治疗和休养还需要钱。”
齐大着急的挠了挠头发,说:“老大,我哪是在着急奖金的事情,我是在替你着急。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苏赫巴鲁这次这么执着让你参加骑马大赛。”
额尔登抬眸问:“不就是想借我骑马大赛第一的名头,让游客骑马时最先考虑林海草场吗?”
齐大说:“是这次的骑马大赛,主办方那边请了好多的媒体记者以及网红,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