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嫔还真是好兴致,自己的兄长贪墨五千两银子,要花五万两赎罪,你手头没多少银钱,还要忙着借银子呢,此等焦急万分的紧要关头,你还有心情打听旁人的事,看人家笑话,那便证明……你也没这么急啊,这银子,看来也不用提前支取了。”年惜月似笑非笑道。
“不是的,臣妾很急的。”裕嫔连忙说道。
“是吗?”年惜月笑了:“本宫瞧着,你是越发大胆了,连本宫也敢糊弄,你也别凑银子去给你兄长赎罪了。”
年惜月说着,看向一旁的白芷:“去给刑部传话,就说是本宫的意思,裕嫔的兄长作为皇亲国戚,知法犯法,罪无可赦,明日便流放南疆,不得花钱赎罪。”
“皇后娘娘。”裕嫔连忙跪了下来:“娘娘息怒,求娘娘给臣妾兄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她做梦也没料到,年惜月居然会翻脸。
当初在王府时,大家相处的很和睦,进宫之后,年惜月对大家也不错。
这么多年,人家还是头一次用身份压人。
直到此刻,裕嫔才深刻体会到,年惜月是皇后,是国母。
威势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