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黄口小儿身上,实非明君所为。”
福煜说着,指着不远处跪着的那群人道:“就是那个穿孔雀蓝袍子的少年,他是佟佳氏一族的人,就是他乱嚼舌根子,妄议儿子和皇阿玛,他所说之话,皆被儿子身边的伴读给听到了,他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将儿子的伴读给拦下,一番威胁后,又从背后给了人家一拳,把人给打晕了,恰好儿子身边其他人瞧见了,此事便被抖了出来。”
福煜说着冷哼一声:“五哥听闻此事后还替他狡辩,说我们不过是几个毛头小子,不懂事,听错了,欺我们年幼,还让儿子的伴读当众给他磕头认错,儿子不肯,他便说儿子纵容伴读污蔑他,派手下的人将儿子的伴读摁在地上,儿子一怒之下,便让侍卫们救他,引发了冲突。”
他身边的伴读,最小的与他同年,最大的也只比他大了两岁而已,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四哥与五哥兄弟情深,是儿子所不能比的,四哥帮着五哥,也在情理之中。”福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