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那发狠的样子,和泼妇一般无二。
从那日起,他便知自己娶的继室,不是个心善温和的人,可人都娶回来了,也不能反悔,只能继续过下去。
他委婉提醒过她了,人家却装傻,从那以后,他对她便有些淡了。
没想到人家把这一切都推到他头上,控诉他心中想着别人,才这般对她,阿尔松阿很生气。
再看看地上碎的茶盏,转身便往外走。
他怕自己留下,会和她争吵,闹得厉害了,只会让家人担心。
“你站住!”纾穆禄氏气的冲过去拦住了他:“怎么?被我戳中了心中的秘密和痛楚,恼羞成怒了?
“你这般无理取闹,有意思吗?”阿尔松阿神色很冷。
“那个狐媚子都把你的魂儿勾走了,还不允许我说?什么狗屁侧福晋,都嫁人了,还来勾搭人,雍亲王知道吗?年家就养出这种货色来,怪不得他们汉军旗低人一等,天生就是下贱胚子。”纾穆禄氏一边流泪,一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