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时章的问题,却自顾自地说道:“我那日与她说的话,她一点都未恼。”
时章有些不解:“指的是谢少将军?属下虽不明白是何事,不恼难道不好吗?”
李星昀苦笑:“她待我,如同小时一般好,我要的,却不是这般。”
南汐事事洞若观火,对这门婚事也并未抵触,但李星昀总觉得,她离自己并没有那么近,甚至有时候,她就如同一片飞雪,他想捧在手心,却担心会化得一干二净。
他怅然若失,以至于挟流言探她的态度。
她考虑得很是周到,明明是最正确的答案,却未免太过冷静…
时章听着这没着没落的话,十分疑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挠了挠脑袋,呆呆地立在一侧:“属下虽不明白主子在烦恼什么,但属下觉得,谢少将军非寻常闺阁女子,只怕说话行事都会与那些女子不同。”
李星昀听的这话,眼中一亮,将手中的账册放下,笑意绽开如三月暖阳,冲他笑道:“是啊,她本就与旁人不同,我倒是小瞧了她,将她比作一般女子,实在是发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