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安在自己头上,但想想还是算了,他就不是这块料。便是说了,只怕也会被当作欺世盗名之辈,再来两个头铁的和自己对峙,那脸就丢大了。
才不配名,并非好事。
「子干公果真是儒学大家啊!」陈宫闻言,毫不怀疑,由衷的敬佩道。
这三件东西一摆,稷下学宫的格调顿时又再度高了一个档次。
在田泽心中,以自己老师的才能品德,绝对配得上这个位置,堪称完人!
然而,他却不知道,因为被自己架的太高,后来看到这些的卢植有多麽羞愧。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即使四处澄清这两句话不是他说的,也没人信。
毕竟这话从田泽口中说出,不是他这位老师教的还能是谁?难不成还能是田泽这个肚子里没几两墨水的武夫自己想出来的?
为此,卢植始终耿耿于怀,很是自责,并因此而奋发图强,不舍昼夜的开始潜心着学。
结果本就是儒学宗师的他竟然百尺竿头再进一步,在学术上又有了突飞猛进,真的超越了田泽的师祖马融,终成一代大家。
但是直到卢植死前,还是一直为此事而愧疚不已,留下遗嘱,言明此事,并要求后世子孙一定要潜心求学丶钻研学问,切不可行欺世盗名之举。
然而后人却只是夸赞卢植的谦逊和家风严谨,丝毫没有怀疑过这话不是卢植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