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老二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无奈地笑着,“唉,获获啊,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什么精怪转世,冷静疏离得根本不像正常小孩儿。”
李获悦微微侧头,看向老二,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微妙地等了两三秒,才缓缓开口道:“万一我真的是呢?”
和刚才一样,老二还是说着:“……怎么会?”
李获悦或许是懒得去追问,又或许是下意识回避着这类话题,回过头,继续望向前方的路。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们的生辰宴我从未缺席。”
李获悦陈述着事实,没有太多其他多余的语气在其中,听上去没有任何邀功或者抱怨的情绪,仅仅在描述一个客观画面一样。
老二沉默着不说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些年李获悦的成长和改变。
他也知道李获悦现在的铺垫叙述,都是在打感情牌,偏偏他还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