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获悦张了张嘴,好多质问涌上唇齿之间,倏地止住,烟灭在五脏六腑。
她不敢再问下去了。
很想知道,又害怕听见不想听的。
情绪又一次占领高地,李获悦驾轻就熟地给摁了下去。
很快转移着这个沉闷的话题,另起一头问着:
“我走之后,图有变化吗?”
这个问题是刚才就想问的。
老二还没从情绪里缓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忆起来,说到:“好像有……凉王府的三个红点,变成一个了,还有几处地方,也有了变动。”
他对数字极其敏感,数量变了这样的事,哪怕是庞杂中只变动了细微,也会被他敏锐地捕捉到。
李获悦皱眉,和她猜测的基本上吻合。
这地图应该是什么高级道具。
“诶?不对。”老二顺着李获悦的提问,反应了过来,“如果这图能变动,母亲又不在府里,那这红点是谁?”
李获悦叹气:“是我,行了吧。”李获悦张了张嘴,好多质问涌上唇齿之间,倏地止住,烟灭在五脏六腑。
她不敢再问下去了。
很想知道,又害怕听见不想听的。
情绪又一次占领高地,李获悦驾轻就熟地给摁了下去。
很快转移着这个沉闷的话题,另起一头问着:
“我走之后,图有变化吗?”
这个问题是刚才就想问的。
老二还没从情绪里缓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忆起来,说到:“好像有……凉王府的三个红点,变成一个了,还有几处地方,也有了变动。”
他对数字极其敏感,数量变了这样的事,哪怕是庞杂中只变动了细微,也会被他敏锐地捕捉到。
李获悦皱眉,和她猜测的基本上吻合。
这地图应该是什么高级道具。
“诶?不对。”老二顺着李获悦的提问,反应了过来,“如果这图能变动,母亲又不在府里,那这红点是谁?”
李获悦叹气:“是我,行了吧。”
李获悦暗道好险,还好刚刚没有泡茶。
李获悦没有亲眼见过任何凌虐场景,但自从见过凉王府的那口大鼎,似乎这几日时不时就会听见这些畜生一般的事。
她在想,就这几日频繁听见的原因,会不会是之前从没有注意过?
其实这些恶心的事就发生在身边,只是那时候注意力不在上面,也根本没有往这方面去想,所以才会在之前没有听说过。
消气后的黄若初,又开始说了起来:“当时我很震惊,但是那王八蛋强迫我们站在秦乐后面观看,这时候我发现,秦乐的下……身体,似乎是得了病,而且根本就没有医治的迹象。”
“我当时怕原主老公也染上了,那原主岂不是也会有,于是忧心忡忡地去找到那王八蛋,当时只要他敢说有,我绝对会用残破的身体和他一换一,还好,那王八蛋嫌人家长得不好看,每次都是和漂亮姑娘那什么,让秦乐在一旁或画图或伺候。”
“到最后,他看我这么上心这件事,觉得我有些可笑,让我去找辆马车,自己把秦乐送回楚楼亲自去问。”
“我就是在这时候和她交流上的,她身体忍受着巨大的痛楚,眼里全是泪水,她说她想回家,她想妈妈了,她以后再也不敢因为不想吃凉拌苦瓜,而离家出走了。”
“南国没有‘妈妈’这个词,但我当时也才来不久,没反应过来,还安慰她,说她妈妈也没想到最后会导致女儿被坏人劫走卖掉,她妈妈知道了,一定不会给她做凉拌苦瓜的。”
“她哭得更厉害了,然后说了一句……”
黄若初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身体瘦弱发髻凌乱的女子,仰头躺在大地上,对着苍天,用尽全力嘶哑地哭喊着:
“我不是被劫走的,我是自己选的,我活该啊!我自己选的花魁!我自己选的!我自己选的!我要做花魁是自己选的!!”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
黄若初虽然只是简单地复述着那天的话,李获悦听了也觉得有些难受。
到底……
到底还要发生多少次这样的事……
“今天先说到这里吧。”李获悦率先从情绪里出来,她不能因为情绪的低沉而停止前进的脚步,“我还有事,正好,我过一会儿要去宫里,你要我顺便送你一程吗?”
“哦,那倒不。”黄若初站了起来,小心拿上碎瓷片,“我还想和你嫂嫂说会儿话,你该忙什么忙去吧。”
把黄若初又送回大嫂的院子后,李获悦赶紧去老四的书房。
屋内的人等了她许久,这次又是老五不在。
这个书房难得聚齐人,但有时候也不知道聚齐是要说什么,似乎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大家都在这儿互通有无。
可以说,这个房间是可以听到李家秘密最多的地方。
老二和老三正在翻找老四房间里的书架,看李获悦到了,赶紧招呼她过来:“获获,来帮我找找。”
李获悦不明所以,这老二才回来,就这么着急看书获取知识吗?
她走到老二身边,看老二精神头还不错,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