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大一些,李获悦说的事就会离她小孩很远,“她那么聪明,以后也完全可以自学!”
李获悦总算明白凉王怎么可以那般嚣张。
当时只是以为有什么把柄,不然一个不爱了的女人,怎么还会那般听话。
“你自己都还被关着,凭什么就断定她过得很好?”李获悦说着,“又凭什么断定她能过得很好?”
这是女子唯一的念想了,她不允许有任何崩塌。
“她……她会的,我教的,她一定会过好的,我教了她很多……”
女子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反正你看上去也活不久了,不如告诉我,你小孩的名字。
说不定以后我看那孩子长大了,突然想起今天的事,那时候我就知道你说的和我说的谁对谁错了。
再顺便你可以说说自己的名字,小孩长时间没有看到母亲,万一已经忘了你的名字,我可以顺便替你提起。”
女子停止了嘴里的碎碎念,转而专注地看向李获悦,似乎在分辨这话的真实性。
其实她不用分辨李获悦说的是不是假的,这件事直接看利弊,权衡之下,就可以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