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安慰一笑,“好啦,都是过去的事啦,不理会他们了,我们还是好好筹办一下我们家的大喜事吧。”
盛逸知道她说的是王妈和福伯的事,那的确是一大喜事。
尽管王妈和福伯都明确表态不想办什么仪式,可是盛夏和盛逸还是打算要办个仪式热闹一下。
毕竟相伴了这么久,他们早已经视彼此为亲人了。
按照盛夏和盛逸的意思,婚礼就在盛家办,不管是室内还是花园,他们家里都能满足。
毕竟王妈和福伯的亲友也不是很多,家里完全可以办的了,而且还十分温馨。
可是王妈和福伯却很是反对,“不行的,少爷小姐,这老话有讲究,办婚礼不能去别人家办,会给人家带来霉运的,这个万万不行!”
虽然盛夏和盛逸对他们两个都很好,但是他们不能失去了分寸。
盛夏拗不过他们,只好由着他们的意思,在外面选择一个酒店来办一顿喜酒。
正好那天和霍廷骁通电话,霍廷骁一听说,当即便说酒席在云际酒店办,由他来安排。
王妈和福伯哪里能同意?他们都不好意思劳烦盛夏和盛逸,怎么能好意思劳烦霍廷骁呢?
但是霍廷骁很坚持,只要是和盛夏有关的事情,他都觉得是自己的事情。
最后,福伯坚持酒席的钱一定要他来出,大家自然是不同意,可是福伯一句话说服了所有人。
“小姐,霍先生,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心,可是这个酒席的钱必须我来出,因为这是我给老王的婚礼,理所当然这钱是要由我来出的,这是我对她的心意。”
众人闻言,只好依着他了。
王妈最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福伯迫不及待定下了结婚的日子,两人说好了等过几天王妈完全康复了,就去把证领了。
去看酒店的时候,是盛夏陪着福伯一起去的。
她本担心福伯一个人可能选不好,可是没想到到了那里才发现,霍廷骁早已经把一切都交代好了,选的包房都是云际酒店最顶级的!
福伯本来一看这包房就知道肯定贵,但是想到霍廷骁一番好意,哪怕多贵自己都要咬着牙付了,为了王妈花多少都值得。
可是当他去付定金的时候却傻眼了,这么好的包房居然只需要一千元的包房费?
“这……这也太便宜了吧?”福伯目瞪口呆。
等到后面选菜品的时候更是,全都是上好的菜品,最后的价格居然只要每桌两千元!
这下福伯还有什么不明白?肯定是霍少在后面交代了。
福伯连连拒绝,“这都是霍先生的好意吧?不行不行,该多少是多少,不能让霍先生给我出了。”
盛夏也没想到霍廷骁都安排好了,他这些日子一直都很忙,两个人交流的时间并不多。
没想到他那么忙,居然还把事情安排的这么妥帖。
福伯不愿意接受这番好意,盛夏笑着劝他:“福伯,这个本身包厢费就是额外收的,这酒席呢,本身原材料就是不贵的,霍廷骁哪能好意思赚你的呢,你就别多想啦!”
福伯狐疑,“真的吗?可是我怎么看着这些菜都不便宜呢?”
福伯还想细看,被盛夏眼疾手快给拉走了。
“快去付定金吧福伯,晚了就被人给抢走了!”
福伯结账的功夫,盛夏在周围溜达,忽然就看到一间包房里走出来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那人怀中还搂着一个人。
确切地说,是一个男人。
这也是盛夏能一眼就留意到他们的原因,她实在是很少能看到两个男人在路上搂搂抱抱的。
可当她看清那男人怀里抱着的“小男人”时,从来冷静的盛夏瞬间感觉自己的心灵和眼睛都受到了冲击!
因为那个“小男人”居然就是——季文轩?!!!
盛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定了定神一看,发现果然没错,就是季文轩!
此刻,季文轩正靠在一个中年男人怀里,脸上还带着些许不正常的潮红,瞧着很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中年男人一脸餍足,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
“你放心,你爸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都是一句话的事儿!”
季文轩笑着,可是那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谢谢张哥,上次我爸的案子开庭就多亏了你的帮忙,我爸才能够减刑,只判了一年,接下来的事还要都拜托张哥了。”
那个被叫“张哥”的男人摸了一把季文轩的脸,眼中含着贪婪的笑意。
“没问题,凭借咱们两个的关系,这些都好说……”
男人的话里满含深意,季文轩听着心头一震,眼底满是厌恶。
季文轩一个抬眸,正好看到了盛夏,他瞳孔瞬间放大!
是盛夏!
盛夏怎么会在这里?!
季文轩震惊之余,就意识到自己还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他下意识一躲,和中年男人拉开了距离。
中年男人很是不悦,冷声问道:“怎么了?”
季文轩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这位可是大佬自己得罪不起。
可是还有盛夏,季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