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瑾被墨流滕扒下了裤子,只剩下一条亵裤,这样,既能剔除大腿的尸鳖,也能剔除小腹上的尸鳖,只是可怜了墨流瑾一个大男人只穿着一条亵裤躺在地上,任由一个女人看,真的是让他的脸像被火烧一样难受。
楚清濛看着墨流瑾的伤口皱起了眉头,幸亏伤口不深,而且尸鳖已经死了,不然就凭这么大的伤口,他怕是流血都流死了,这货居然还忍着不说!楚清濛开口道,“伤口太大了,可能需要缝起来,只是我没有针线,缝起来能好的快些。”
墨流滕突然说道,“小妹那里有针线包,女儿家身上都随身带着针线荷包的。那个行吗?”
楚清濛点了点头,“你去拿吧,我给他先把尸鳖剔出来。”说罢,拿起匕首在火上烤了烤,对着墨流瑾道,“你忍着点。这地方的肉比较嫩,你可能会比大叔更痛。”
说罢,不等墨流瑾反应过来,楚清濛直接下刀割开了伤口处连着的皮肉将尸鳖挤了出来。而墨流瑾被她这突然袭击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楚清濛用眼神示意让墨流滕按住墨流瑾,在墨流滕按住他的瞬间,楚清濛的酒精就倒了上去,而墨流瑾瞬间出了一身的汗,感觉连高烧都退了,楚清濛毫不留情的拿棉签擦干净多余的酒精,而这个动作让墨流瑾感觉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一般,刚想松口气,嘴里就被墨流滕塞进了一根木棍,紧接着伤口处又一疼,楚清濛开始缝合了,还好伤口不深,楚清濛也不懂的,专业的缝合技术,只是看到了肌肉和皮肤,便只缝合了两层,想着等走出林子让他自己再找个医院重新缝去吧。刚处理完小腹处的伤口,楚清濛又直接下刀冲着大腿就又重复了一遍,墨流瑾整个人都不好了!在最后快缝合完的时候,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楚清濛抽了抽嘴角,收起东西,示意墨流滕给他穿戴整齐,自己转身去看墨尘风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吃了两个小时了,可他一点退烧的迹象都没有,楚清濛四下看了看,发现墨流方还没有回来。又想起墨流瑾还没有吃过消炎药和退烧药,于是拿出药塞进了他的嘴里又给他喂了点水,刚刚坐下添了根柴,墨流方就拿着荷叶装了一些水回来,墨流方跟墨流滕给墨尘风和墨流瑾擦身体擦了一夜,而楚清濛则是背对着他们坐在火堆旁添了一夜的柴。
天光大亮了,火堆也灭了,除了墨尘风和墨流瑾还在昏迷不醒,其他人都起来了。楚清濛掏出压缩饼干分给了几人,几人又喝了一些河水,算是有点东西裹腹了,几个人也恢复了一些力气。看着昏睡不醒的俩人,墨流方决定让墨流滕和墨流宸带着墨无双先走,看看能不能找到救兵来。楚清濛想了想,把身上的干粮分成了两份让他们带一份走,别饿死在了林子里。
他们走后又天也渐渐黑了,当楚清濛准备给他俩换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云南白药里是不是有一颗保险子来着?貌似能治外伤和蛇毒?想起这件事的楚清濛急忙掏出了云南白药,扒拉那团棉花果然看到了一颗保险子。幸亏自己怕荒野求生的时候会受伤,买了好几瓶云南白药。拿出两颗保险子,给他俩嘴里各塞了一颗和墨流方道,“这是我最后保命的药丸了,如果吃了这个他们还醒不来,那你就祈祷墨流宸他们能找到救兵和神医吧。”
墨流方感激的看了楚清濛的背影一眼,那句谢谢却像卡在喉咙里一般说不出口。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楚清濛和墨流方轮流休息照顾他俩,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墨尘风小声的叫着‘水’,楚清濛赶紧给他喂了点矿泉水,这个时候她不敢给他俩喝河水,万一二次感染了,她可没有治内伤的药啊。喝下几口水的墨尘风慢慢醒了过来。楚清濛挑挑眉,我了个擦?这保险子这么灵啊。伸手又摸了摸墨尘风的额头,“大叔,你退烧了哎。”
墨尘风嗓子哑的厉害,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楚清濛赶紧道,“大叔,你还是继续休息吧,别说话了,我给你弄点吃的。”楚清濛打开背包拿出了午餐肉罐头,将午餐肉拿出来放到一旁的叶子上又将压缩饼干丢了一块进去水也倒进去了,转头就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墨流瑾刚刚睁开眼,就看到了眼前这个女子在做吃的,荧荧的火光映在女子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是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