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城。
叶枭虽然人不在了。
却有着他的传说!
大殿前面,一众官员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武王在凉州,推出了官员额外补贴...根据品阶,最低的县令一个月也有二十两银子的俸禄补贴呢!”
“可不是嘛,我听说还给发衣服!不光是官服,官服以外,春秋有锦绣华服,夏有冰蚕丝,冬有貂裘!”
“确有此事,制衣之事,交由了那赵梦烟掌柜!
我前些日子去外地公干,於其所开店铺中与掌柜闲聊,刚好看到那款式了,听说是聚集数十顶级裁缝商讨制成!
华美无比,真是令人艳羡!”
“还说给配马车丶仆役丶宅邸,你说咱们好歹也是京官?咱们有个屁?光说武王对官员手段严苛,可若是这般厚待,谁还去冒险拿那不该拿之银钱?”
一众官员相顾叹息。
人就是这样,哪怕他们不缺钱。
哪怕他们许多人私下捞的盆满钵满。
可终究是见不得人的。
说白了,华服锦绣,貂裘傍身。
许多官员即便有钱,都不敢这麽穿!
怕的就是别人觉得他是贪官。
然而呢,凉州官员,却平白得了这麽多东西。
人家那可都是能见光的。
他们怎能不羡慕?
别人有,自己没有。
哪怕自己买得起,这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苏铭轩站在百官之首,叹息一声。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你看叶枭在唐安城时,官员对其并不有多少好感!
可是真当叶枭推出这对官员之福利,这些官员立刻就变了话风。
时辰差不多了,众人上朝。
叶禛面色铁青而来。
环顾四周,叶禛厉声道:“凉州传旨䭾上殿!”
福林从殿外挪着小碎步,快步入内。
一进门,便叩首道:“奴才福林,见过宣王!”
叶禛冷声道:“把你去凉州传旨之事说一遍!”
福林跪在地上,尖声道:“奴才奉朝廷旨意,前往凉州传旨,要武王殿下将护国阵法上交!
然武王叶枭不仅不交,还出言侮辱宣王殿下,说宣王殿下不配!
并且说以後还不接朝廷旨意。”
“岂有此理!”
叶禛一声大喝。
他站起身,环顾群臣,大声道:“你们看看!这就是叶枭,如此狂悖无礼,不服管制,他想干什麽?你们说!他想干什麽?”
他吼的声音很大。
实际上,他早就知道福林传旨的过程了。
可是他就是要在百官之前说出此事。
为的便是表现出叶枭狂悖,不服朝廷管制。
想要引起群臣,对其群起而攻之!
可是出乎他预料的是,在场群臣,似乎都表现的很是平静...
大殿内一片静默。
安静的可怕!
福林跪在地上,都感觉到了这诡异的安静。
重新悄悄把头匍匐在地面。
生怕引起叶禛的注意。
叶禛眉头皱起,这个情况,是他没想到的。
深吸一口气,他把目光看向了苏铭轩!
直接点名道:“苏相,您说,老三他这麽做,该当何罪?”
苏铭轩看了一眼叶禛,站出队列。
拱手道:“启禀宣王殿下,武王殿下的性子啊,自来桀骜,说不定便是这传旨之人,哪里做的不对了,因而惹得他不快,但是其对我大乾皇室之忠诚,毋庸置疑...否则陛下岂能许其重兵啊?”
他不会说叶禛不对,可也不会说叶枭不对!
但是事情出了,总得有个缘由!
跪在地上的福林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这老登竟然把责任推在了他身上。
他赶紧委屈叫道:“苏相,奴才可没有半点得罪武王的地方啊!”
苏铭轩转身,淡淡扫了福林一眼:“岂有此理,朝堂政事,你一个太监,陛下未曾问你话,你如何敢插嘴?你这般不懂礼仪,谁知道你哪里惹怒了武王?”
感受着苏铭轩身上的压迫力,福林一时间不知是该继续辩驳还是该如何。
只能求助的看向叶禛!
叶禛眉头紧锁。
他听明白了,苏铭轩是在点他!
叶枭此时,手握重兵,而且他手里的兵权,是皇帝给的。
苏铭轩继续道:“殿下,而且有一句话说的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武王远在凉州,那里情况,错综复杂,说不定便是有什麽难以开口之难处,才拒绝朝廷政令,我们要加以体谅。
如果您真的想要那阵法,不如将武王召回唐安,到时候,他一定会将阵法乖乖上交!”
“嘶!”
叶禛心中倒吸一口冷气!
把叶枭搞回来?
他才不干!
鬼知道叶枭回来,会引发什麽变数?
到时候阵法是上交了,说不定这监国的位置是谁坐了。
就在此时,福林又大声说道:“殿下,在下於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