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注视之中,叶枭昂首挺胸,走向自己的位置。
“呦,二哥脸色不错啊!看来昨天晚上肯定睡的挺好!”
叶枭微笑着,跟猪头模式的叶胤打了个招呼。
二皇子叶胤,此时已经恨不得咬死叶枭。
可是他知道,今天有人替他出头!
只是默不作声,转头看向一旁。
他不想和叶枭斗嘴。
没办法,这一说话,脸是真疼啊。
只可惜,叶枭却不打算放过他,见他不说话,叶枭笑道:“二哥昨夜是做了什麽,难道被人用棍子捅了喉咙?说不了话了?传言难道是真的?”
二皇子闻言暴怒,对叶枭怒道:“老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想理你,你便莫要招惹我。”
“我便是惹了,又能如何?”
叶枭冷冷的看着二皇子,说道:“九原府的那些百姓,也未见得招惹二哥!”
“你在说什麽东西,我听不懂!”
此时在朝堂之上,二皇子不会落人口实,他看向殿内角落里竖着的三把万民伞,笑道:“我就知道,有无数百姓为了歌功颂德!”
叶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三把大黄伞,不以为意道:“可惜啊,这些歌功颂德,变不成二哥最喜欢的银钱!”
“那可未必!”
二皇子话音落下。
周统尖锐的声音传出:“陛下驾到!”
朝堂之上,顿时肃静,群臣分立!
叶谆龙行虎步而来,落座皇位之上。
目光扫过底下众人,他冷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堂上,一中年文士出列,躬身说道:“臣,礼部侍郎夏杰,参三皇子叶枭殴打二皇子叶胤,其性情残暴,不知礼法,请求陛下剥夺其朝堂议事之权,夺其私兵,禁足皇子府内,以儆效尤!”
<ad pos="middle"></ad> 一人蔘完,立刻又有人站出!
“臣,御史邹礼参三皇子叶枭剿匪不利,致使九原府灾民暴动,死伤数万百姓!请陛下将其治罪!”
“臣,吏部侍郎钱德文,参三皇子与永安县私自僭越,罢免县令王甫,视朝廷规矩法度於无物,请陛下将其治罪!”
“臣,代王甫上折,参三皇子於永安县横徵暴敛,欺压百姓,上附永安县被欺压之百姓名录及证词!”
一时间,朝堂之上,满是参奏叶枭之人。
似乎他已然引起天怒人怨。
他根基浅薄,也无人为他出声。
若是一般之人,只怕已然慌乱,叶枭却依旧面色不变!
就在此时,叶谆开口道:“事情一件一件说,先说叶枭殴打二皇子叶胤之事吧,叶枭你有何辩驳?”
叶枭出列,躬身道:“儿臣无可辩驳!”
“那你可愿认罚?”
“认,但是儿臣有一句话,想问问夏杰,夏侍郎!”叶枭走到夏杰身边,他身材高大,比夏杰足足高出一头,叶枭居高临下,沉声问道:“敢问夏杰夏侍郎,我大乾可是没有律法?”
夏杰一愣,随即皱眉道:“当然有律法!”
“既然有律法!为何不按律行事?”
叶枭大声道:“大乾律规定,当街殴打他人者,若未造成肢体伤残或严重伤势者,当赔银三十两,仗八十或关押三个月,由犯人自行选择!我便受那八十仗便是!”
大乾律例,不可谓不森严。
三十两银子,对百姓而言,不是一个小数目,加上八十仗或者三个月关押。
惩罚相当严厉,所以一般而言,肆意殴打他人的事情,并不多。
八十仗,叶枭不在乎!
但是想要他的兵权和议事之权,那是绝无可能!
此言一出,夏杰大怒道:“你殴打的可是皇子!”
“皇子又如何?皇子与百姓难道不同?”
“当然不同!”
夏杰毫不犹豫说道:“皇子与百姓,不可一概而论!”
叶枭看向夏杰,嘴角微扬:“若夏大人这麽说,大乾律例,可没有殴打皇子之条例!正所谓法无禁止即可行,若无此条例,我不正是无罪?”
说话间,叶枭转身看向叶谆,躬身道:“夏大人已经替儿臣证明,儿臣无罪!”
夏杰目瞪口呆,他哪里是这个意思?
他的意思分明是打皇子不能跟打百姓同样的惩罚!
是的,大乾律例的确没有人规定殴打皇子是什麽罪名。
毕竟没人吃饱了撑得会去殴打皇子....
换句话说,皇子也没那麽容易被人殴打...
夏杰急忙看向叶谆:“陛下,三皇子诡辩,臣不是那个意思!”
叶谆还未回答,叶枭已然不耐烦道:“那你什麽意思?你说!”
“殴打皇子,理应罪加一等!”
“为何?”
“因为皇子身份尊贵!”
“既然如此,我亦是皇子,那皇子犯罪,是不是该减轻一等?一来一去,不还是如刚才一般?”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岂能减轻?”
“哦...既然同罪,为何加重?就因为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