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是什么。
保镖也不怕她逃,大方松开,穆宜恩打开手机,有些……无措。
短信是冯榆发过来的,字字句句无不失望。
今天是
怎么回事,小恩,你不是说要和穆家断绝关系了吗?你怎么还这样,你和梅睿曦是怎么回事?
她都能想象冯榆逐字逐句的失望之情。刚准备回信,却发现已经走回了梅家了。
抬头,眼前是梅睿曦那张放大俊俏的脸,不过他脸色不太好,似有寒霜,很直接地从穆宜恩手中抽走手机。
梅睿曦面若寒霜,冷眼睥睨她:“你先跟我走。”
不管不顾地拉着穆宜恩走上了顶间的阁楼,路过下人们时那一阵寒气还吓了他们一跳,少爷这是真生气了!
一到阁楼,梅睿曦毫不留情地把穆宜恩甩了进去,穆宜恩闷哼了一声,被他箍住的手腕还有点疼。
楼顶没有开灯,从外面照进来的日光也是隐隐约约的,穆宜恩有些看不清楚,只知道他现在的脸色绝不算好看。
梅睿曦松了松领口,轻轻开口却不容置疑:“呵,今天就这么跑了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梅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听梅睿曦这么说,穆宜恩更为恼火:“说好了只是陪你演戏的,我也到场了,还不算仁至义尽了么,你又知道我因为这件事背负了多少骂名。”
梅睿曦静静听完,眸光一闪,俯身堵住了她的口。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慢慢地辗转。辗转地很温柔,却是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贝齿,自觉地往里面探寻。
穆宜恩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挣扎着要松开,却不想没有梅睿曦的力气大,始终挣不开。
她越是挣扎,梅睿曦眼底的笑意就越深,在她口中肆虐横扫,企图品尝更多的甜蜜。
手也不规矩,轻轻揽住穆宜恩纤细的腰,手指不紧不慢地挑逗,想要更多的往里面伸展。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享用起来,一定会很不错
。
渐渐的,穆宜恩的眼色也变得迷离,她感觉自己就像失去了力气一般,梅睿曦摄住她的唇舌,让她难以呼吸。
梅睿曦突然一笑,手从她的衣底往上游走,满满的抚过嫩滑而又脆弱的腰,往上,又往上,终究停在了胸前。
他也不急,指尖轻轻在前面画弧,整个轮廓被他完完整整地勾勒了一遍。
他似乎也很欣赏自己的艺术。
手伸进去,这次毫不留情地握住,同时也松开了穆宜恩的唇。
穆宜恩只觉得自己绵软无力,睁眼之时看见如孩童一般的梅睿曦低头,她觉得胸前酥酥麻麻的,有种奇异的感受在蔓延。
他在干什么!
突然清醒了,梅睿曦却更为忘我,穆宜恩想到冯榆,穆宜恩呀穆宜恩,你现在在干什么啊,你对得起冯榆么。
推不开胸前的男人,往身边摸索了一阵,有个砚台,不管不顾地砸了梅睿曦的脑袋。
梅睿曦愣住,眼中的情欲散的一干二净,什么都荡然无存了,只剩下不可思议与怒气。
这个女人,胆子天大了,梅睿曦是真的生气了,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扣过来,怒气冲冲地道:“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了是吧,你真以为我梅睿曦是好惹的?随你欺负?你别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恶不恶心。”
穆宜恩愣了愣,确实啊,笑了,有点悲戚:“是啊,我多恶心啊,才忍着你这人渣那么久。”
这话更是让梅睿曦的太阳穴跳了跳,他真的恨不得弄死眼前这个女人,这么不知好歹。
也是同样的不管不顾了,不管穆宜恩的挣扎,不顾内心的咆哮,三下五除二把她剥光了扔在床上。
逆着光,梅睿曦站在那里,笑得鬼魅:“我是人渣?那我来实践一下你说的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