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杯子里的红酒,不偏不倚地全部洒在时希的身上!
“啊,不好意思呀,我不是故意的。”女人立刻反应过来,站直身体一脸无辜道。
此时会场顷刻陷入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时希投射过来。
边上的穆臣也立刻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时希的身上。
而作为被泼酒的时希,则是全程保持无言,目光幽冷地凝视着始作俑者,秀气的眉头透出一分杀气。
不是故意的?
她看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希儿,你没事吧?”比起责难泼酒的女人,穆臣更加担心时希的状况。
因为和时
希站得近,穆臣能够清楚感知到时希周身的气息,泛着冷意的寒芒在女人四周散开,让人不寒而栗!
之前的时希从来不会露出这样可怕的神情,或者是让人觉得危险的气泽!
时希将男人披在自己身上的西装收拢了些,眸光更添冷厉。
女人见时希半天都不说话,也拿捏不准时希是个什么意思。
照理来说自己刚才泼时希酒的时候动作应该没有那么明显。
谁让时希刚才在洗手间门口顶撞她们的来着!
如果时希不顶撞她们,让她们羞辱个高兴,兴许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了!
比起
让时希在她们一众千金之前丢脸,在整个宾客云集的会场丢脸才更能起到羞辱女人的效用!
会场从最先的喧闹慢慢变得安静下来。
而站在另一侧吧台边上的两人,也同样将目光投向了时希。
从秦臻的角度看去,女人此时挺直着腰板,根本没有半分屈居人下的意思。
反倒是时希的气场,一出就碾压了所有人!
秦臻脸上带上了玩意,他无意地瞥了眼边上的男人,似笑非笑道:“我怎么觉得要上演一场年度大戏了呢,你确定不看一眼?”
从进入会场到现在,季北御就站在脚下一
片地方没动过,就连对其他老总的阿谀奉承也只是爱搭不理的,心思明显没在会场上。
只是这一颗心究竟跑去了哪里,秦臻想自己不用猜都知道。
季北御站着的地方灯光略微昏暗偏斜,只是这绚烂的霓虹光打过男人侧脸时,更衬得男人俊庞英气无比。
季北御目光不经意地移动,不偏不倚地朝会场中央看去。
时希本来就不是软柿子,之前被江宁母女欺压,没道理现在还要被这些人欺压。
此时服务员刚好端着托盘经过时希身边,女人顺手从边上拿了一杯满的酒,接着就是毫不犹
豫地往那个女人身上倒去!
“啊——”
女人大惊失色,直接惨叫出声。
“你疯了?!”女人压根没想到时希竟然会泼回自己,不都说时希是软柿子,可以任人揉捏的吗!
全场人都因时希的动作而大吃一惊,纷纷露出一副见鬼的样子。
这是时希吗?
刚才女人竟然敢直接把酒直接泼到女人身上,貌似这个被泼的富家千金还是某位集团的老总来着……
“疯了?”时希对女人的话只是冷笑勾唇,眉间全是不动声色的淡然从容,“那是不是该换做我问你,刚才泼我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