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平县城虽小,但历史悠久,县城始建于大乾永佑十三年。
距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曾经历经十多次大大小小的战乱,几次重建才有如今这般景象。
县城有东西两个城门,如今被肖大河的军队和县城原有的两千多城防军队分批把守。
第二日,阴云笼罩,气压低沉,仿佛预示着灾难的降临。
一大早,刘凤宁照例巡视城墙防卫工作,刚来到东门,就看到城外的叛军黑压压的围了上来。
“快,敲响警钟,让所有士兵备战,左头领,你赶快去往西门,指挥那里的军队。
记住了,不要盲目出击,就按爵爷制定的方案,拒守城内,用点燃火焰的木头,弓箭,石头招呼他们。
等他们靠近了,就让手弩兵用连弩对付他们,狠狠的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为大人的攻击减轻负担。”
“俺晓得了,刘先生你也要保重,左庆去了。”说完左庆匆匆的走下城墙,带领几位随从,骑马赶往西门。
县衙内得到消息的黄泰,也立马起身,向吴广德和徐仲醒一抱拳。
“二位仁兄,叛军开始攻城了,俺黄某人做为县尉,应当身先士卒,带领城防卫队奋勇杀敌,老黄我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黄老弟,祝你旗开得胜,如有意外,我们兄弟也不会苟活的。”
徐仲醒见气氛沉重,赶忙劝道:“二位,这是干嘛!说这些丧气话不吉利,咱们要相信肖爵爷的实力,归平县必会平安无事的。”
早就铠甲不下身的黄泰也没多耽搁,带着几名部下转身离去,奔赴东门城墙。
远在十多里外的一座偏僻的村庄里,肖大河的部队这几日一直悄悄隐藏在这个早已荒废了的村落里。
“报,大人,前方探子回报,叛军今日全力攻城,请大人定夺。”
接到消息的肖大河,立马动了起来。
“柳云山,立刻集结骑兵部队,分三路给我奔赴战场,利用骑兵的机动性,惊扰袭杀敌军。
记住了,不要恋战,小心陷入敌人的包围圈。你们就以袭扰为主,有机会就杀他一阵,没机会就立马撤退。
就跟我同你们讲的游击战的打法类似,咱们要保全实力,不能硬拼。
有我们的五千人马和先进的武器守护,归平县城一时半会不会有事,咱们可以慢慢的耗死他们。
我会带领余下的军队随后就到,随时接应,支援你们,去吧!”
“是,爵爷”寡言的柳云山立刻集齐骑兵,奔赴战场。
此时的归平县城已是杀声震天,蒋黑虎命部下全副武装,带齐攻城器械,全力攻打县城。
本是信誓旦旦,大局在握的蒋黑虎部,攻打了半天以后,居然毫无进展,士兵死伤超出预期,他的心有些急躁了起来。
“废物,都是废物,谁能告诉我,归平县哪里来的这么强的防护力量,他们哪来的这么多士兵,都快赶上万人作战军团了。”
看着暴躁的蒋黑虎,和他不对付的郝文来也没敢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
“将军,这样打下去不行啊!他们不知用了何种方法,能够迅速的点燃羽箭,向我们射来,中箭的士兵叫声惨烈,很是影响咱们的士气。
城墙上还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武器,似箭非箭,虽然射程短,可发射迅猛,还能连发几箭。
咱们的士兵只要是攻上城墙,就会很快被射成刺猬,搞的士兵们都不敢上去了。”一位矮壮的偏将急切的进言道。
本就脸黑的蒋黑虎,还没来得及发泄怒火,不好的消息再次传来。
“报,将军,后方出现大股装备精良的骑兵。他们不断袭扰我们后方军队,一旦我们反扑,他们立马撤走,等我们一回返,他们又咬了上来,令我们疲惫不堪,请将军定夺。”
“不好,中计了,立刻命令先头部队,停止攻城,集结将士向后杀去,不然我们恐怕都得交代在这里。”做为身经百战的将军,蒋黑虎的判断还是非常准确的,他当机立断,以保存实力为主,准备突围撤退。
“将军,王爷的命令可是要你打下归平县城,你敢抗命不成?”此时的郝文来却站出来反对蒋黑虎的将令。
“去你娘的!少拿王爷来压我,将在外 君命有所不受,我是主将,一切听我指挥,你少在这跟我啰嗦。
传令下去,停止攻城,准备突围,撤退。”
“是,将军。”
“我看谁敢!你们难道就不怕王爷的军法吗?你们的妻儿老小的性命难道你们就不顾了吗?
我是王爷派来的监军,我的命令就代表了王爷,我说不能退,给我全力攻城。”一向冷静的郝文来,此时热血上头,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
蒋黑虎脸色一寒,心中发狠:“来人,把这个小人给我拉出去砍了,军中违抗主将的命令,你这是自己找死,别怪我心狠手辣。”
到这时,郝文来才清醒过来,他脸色苍白的高声大喊:“蒋黑虎,你不能杀我,我是王爷派来的监军,你要是杀了我,你也活不成。
蒋将军,我错了,小的有眼无珠,顶撞了将军,望将军开恩,饶了学生吧……
蒋黑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