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些警告的。
于是自作聪明地在秦墨屿耳边说道,“其实只要您一句话,就能让这小子的监狱生活更不好过。不仅如此,您要是想让他再加几年刑,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的声音不大,像是故意让苏念漪听到的。
她吸了口气,不由得脸色严肃不少。
“法官怎么判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平民老百姓哪能左右法律?”
苏念漪无视监狱负责人的赔笑,声音立马抬高几个度,“您可别出这种主意了,万一哪天出事了,我们怎么过日子?”
这帽子扣的可有些大了,监狱负责人也深知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瞧我这张嘴,您别介意,来,请往这边走。”
秦北浩其实一开始不知道谁会来看他,他也不指望谁会来。他的父母此刻应该已经知道了他的事,可他们哪有胆子来呢?
对于他们来说,区区一个儿子,怎么可能抵得上秦这个姓氏。
至于他的爷爷,早就对外宣布没有他这个孙子,做出这种决定,恐怕也是为了给秦氏掌权人卖脸。
他坐了几个月的牢,不仅一次想过死,但只可惜里面管制森严,比外面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