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旁的男人说:“也不一定,有些女人生了孩子后,假意顺从,只要一带她们出去,她们立马跑没影儿,连孩子都不顾了,是个狠心的主儿,所以一辈子不能带她们出去,最好……用铁链锁住她们的脚!”
“对,我也赞同!”
“对对对,就算在磨豆子的石盘旁,她们要真想使劲儿,嘿嘿,就全当拉磨盘磨豆子了,还省了家里那蒙着眼的驴。”
画面随着声音转动,我也才发现,这一整个屋子里站着的都是男性。
而屋子的角落,躲着的都是女性。
一、二、四……六,七!
七个。
今天发现在棺材里的死尸足足有六个,算上埋在墙里面的,正好也是七个!
这时候又一个男人说:“我觉得……还是共用的好,村里那么多人,但这次被卖进来的女人才七个,一家一个不够分的。”
“为什么要共用?按照谁出钱多来定啊,老子家出了很多钱,像你就出了点零头,凭啥跟老子共用?是不是,爹!”
这说话的,就是刚才守门的大哥了。
一旁的爹,就是刚才死的老头。
我听后双眼微眯,觉得刚才那样死,都便宜他们。
毕竟看他们的衣着,少说得二十年前。
人家可是死了二十年,被棺材里的破符镇压了二十年!
紧接着,画面里的其他男人说:“咱们也不能光按照钱去算,咱们得想想以后,谁家没有个缺人手的时候?
这样,出钱多的,先享用,生了孩子后,过个一两年,两三年,再给我们家添丁,几位哥哥看这样行不行?
到时候谁家农活多,我们帮忙就是,这在一个村,不得有个长久打算?”
守门大哥一家竟然被说得松动了。
看表情就知道,他们打着哈哈,没有再说,只是表示出钱多的,先碰了这几个女的。
女人们一听更是害怕,惊恐地大叫。
她们奋起反抗,挨了毒打也不吃不喝,抱着必死的决心。
因为这个村庄的男人们太恶心了。
想要逃跑,先别说手脚都有铁链,就是侥幸跑出去,四周还山,她们根本不知道怎么走。
而且村子里没有一个好人。
走哪,哪怕是躲进泥地草地里去,也能被发现的人告密,换来整个村民过来围堵。
每一次女人们都用刀抵着脖子,或者要咬舌自尽,才换来自己的清白。
哪怕跪下跟村里的老女人们求饶,说:“求求你们了,我们出去必有重谢,看在都是女人的份儿上,放我们出去吧。”
得到的答复也是:“呸,小贱蹄子!没了你们,我儿子上哪娶媳妇,我上哪抱孙子去!?”
然后换来的是更严加看管。
还变着法地折磨她们。
不给她们吃的,但还在她们旁边吃。
看她们饿得受不了后,问:“想吃吗?别扛着了,贞洁哪有命重要?再说了,成了我们家儿媳妇,这粥,这包子,以后天天吃。”
但是女人们不为所动,老女人就自己吃,一边吃一边骂。
“哼,贱骨头的硬货,看你们能硬到几时?”
更甚至,这些村民做了更过分的事。
为了一步步逼迫这些女人认命,认这个被卖到大山里的事实,他们甚至要脱光女人们的衣服,让女人们被村里男人围观。
理论是……
“不是一碰就要闹吗?要死要活的,那给你们扒光了,让你们被男人围观,看看是不是当婊子还能立牌坊!”
我这暴脾气,我简直瞬间就要起身。
洛凤台拉住我的手。
“别动。”
“我知道不能出圈,会反噬的,我也不是要出去,我是要凑前看,我真想打他们一顿!不是轻打,而是将他们一个个的,脑袋全按进茅坑里,不让他们出来,只让他们吃屎的那种!”
洛凤台听后又是笑又是皱眉地道:“你好凶啊。”
“这不叫凶,这叫他们罪有应得!而且,他们从茅坑里被拽出来后,也要被扒光,像晒腊肉那样!”
“好了邱水,对这些已死之人动气,没必要。
撒豆问卦只是看,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被洛凤台又拉着坐回去,就见画面一闪,是村民们惊慌失策的样子。
“这咋办?接连几天暴雨,咱村口的山体竟断裂了一块……砸、砸死人了!”
“砸的是谁呀?”
“哎呀,是那几个女人!她们不知咋搞断的绳子,咱们这几天被磨得没招儿了,结果她们逮住机会跑出去,哪曾想正好赶上……”
旁边男人还说:“完啦,白花钱啦,俺钱打水漂啦!”
“你放屁,这现在都不是钱的事,被抓到是要坐牢的,咱们全村都参与了拐卖妇女,现在又死了人,被当成凶手,咱也得死!”
画面再一跳,便是六个女人被砸得血肉模糊的样子,身上还有干泥,脸上手脚都是血。
有的村民去摸鼻息,说有的有气,有的没气,几个人一合计,有气的那一两个也残疾了,救出来也不能生娃,回来他们还得伺候,还得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