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当不当讲?”
县尉目光锐利地看向说话的衙役,“你说。”
“大人,程二刚才说的那两人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他们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到了平治县城,要说和孙大人的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是不信的。
不如,大人把这两人唤来仔细询问一番,若这二人确实不是杀/害孙大人的凶手,大人可以借机让那位举人老爷帮帮忙。
听程二刚才所说,那位举人老爷很年轻,想来定然不是一个普通人。”
县尉想了想最终还是接纳了萧河提出的主意,他指了指程二。
“程二、萧河,你们二人现在就去把那位举人老爷请到县衙来。”
程二一脸苦涩,这都是什么事啊,外面正下着大雨,他哪里知道那位举人老爷有没有听他的建议住到兴隆酒楼去。
只是,县尉大人都吩咐了,他哪里有反对的资本。
只能拱手道:“是,大人。”
两人一出县衙,程二就忍不住抱怨道:“萧河,我没得罪你吧,这样的事,你怎么能波及到我身上?!”
萧河不好意思地看向程二,“程二,是哥哥对不住你,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哪里知道这事能落在咱们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