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去游湖,不想遇上了煞星,一个两个的都成了病号。
王夫人收到王管家亲自送上门的帖子,就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连忙招呼了丫鬟去把王管家请进了内院。
“王管家,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如实说来。”
王管家恭恭敬敬地给王夫人行礼,“姑奶奶,不是老奴不说,是公子嘱咐老奴,这事由他亲自同姑奶奶说。”
“佑安人呢,怎么没亲自登门?”王夫人急得问出了口,后又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立马转了话风。
“行,我明日一早就去瞧他。”
随后,就打发了王管家。
王夫人身边的丫鬟瞧着王夫人着急上火,忙宽慰道:
“夫人您莫急,公子这么说,定然没出什么大事,没准只是有什么悄悄话同您说。”
王夫人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到底还是有些担心。
柳知同下了衙回来,见自家夫人脸上有些焦急不安,忙问道:“夫人,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夫君,是佑安那小子神神秘秘的,没有明说是什么事。
只让王管家来了一趟,邀妾身明日过府一叙,妾身怕那小子闯了祸不敢明说,这不就有些忧心。”
柳知同拍了拍王夫人的手,“无事的,佑安一向懂事,你啊,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正好明日放榜了,没准那小子就是想让你去给他道喜呢!”
王夫人听丈夫这么一说,眼睛立马一亮,“瞧妾身整日忙着府中的事,竟然忘了这大事,真是不该!
若是如此,妾身可得多准备些贺礼,妾身可是听说,和佑安互结的几个学子学问皆是不错。
还有一个小童,虚岁才七岁就考中了县案首,这次他定然也能上榜!”
柳知同听着夫人的话,捋了捋胡须,对夫人口中的年轻的县案首有些好奇。
“夫人,那七岁的县案首名唤什么?”
王夫人想了想,激动道:“好像是唤张泽,对,就是张泽。”
柳知同认真记下张泽的名字,笑着说:“若他这次上榜了,夫人可要把人邀到府上小聚一番。”
夫妻二人说着说着有些兴奋,又有些为王佑安紧张。
翌日,天还未亮,张三牛、张二牛、金阳三人早早就等在了张榜处。
张榜处附近的酒楼早就开门迎客,就为了能讨个彩头。
有不少学子陆陆续续从各个方向走来,三两成群,走在一块儿,有说有笑。
张泽想跟着一块儿来,直接被张三牛拒绝了。
没办法,只能老实待在屋里读书。
李玉仁、萧远山、王佑安、李辉都醒了,心里有些忐忑。
刘仲明几人同样还病着,昨日王佑安几人回府就叫了吴大夫的事,刘仲明知晓了,但是刘仲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有心想打探一下消息,府中下人却三缄其口。
“张贤弟,王兄他们昨日着急忙慌地回来,就唤了吴大夫的事,你听说了吗?”
张明摇了摇头,“没有啊,是出了什么事吗?”
刘仲明故作惊讶地说着,“啊,你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有些担心,这才来问你,不想你也不知道。”
张明不是一个蠢人,虽然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王佑安不让下人往外说,他就不去胡乱打听了。
等会儿让丫鬟去瞧瞧泽哥儿就行了,免得引起王佑安不满。
“王兄他们没对外说,想来是有什么原因不能说。刘兄,你别再胡乱去打听了,免得引起王兄的不快。”
刘仲明没想到张明没上钩,心里有些不满,面上不显。
“张贤弟说得对,愚兄就不打扰你了。”
刘仲明这边压根没有翻出什么浪花,张明这里套不出话,刘亦三人那里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想着今日放榜,刘仲明心里就直打鼓,他虽然把题目都答完了,心里却没底。
偏偏又病的不是时候,连和张泽几人对一对答案的机会都没有。
张三牛、张二牛、金阳、王佑安几人的小厮都等在了放榜处,天色渐渐泛白。
王夫人一早起来迫不及待吩咐丫鬟收拾东西,准备登门。
“公子,姑奶奶来了。”
“快让姑母进来。”王佑安的身体还有些虚弱,所以还躺着。
王夫人走进来看到侄子躺在床上,焦急地询问道:“佑安,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出了什么事?”
“姑母,我没事,昨日出了一点儿事,现在已无大碍了,再休养几日就能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
王夫人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爹娘要是瞧见你这副模样,肯定会和我急,到底出了什么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伤你?”
“昨日,我和几个好友一块儿去游湖,不想碰上了一个煞星——尹鹏,他蛮横无理……”
“尹鹏?江夏郡王的小舅子?”王夫人总觉得“尹鹏”这个名字有些熟悉,遂开口问道。
“正是他,因着我和他起了一点儿口角,他就动手把我扔到了湖里,连带着和我一块儿出游的好友也被他的手下扔到了湖里。
好在泽弟和泽弟的随从金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