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人会不会是辛蓝派过来的，小心一点。”
江雪砚视线落在服务员的胸牌上，几个大字清清楚楚。
她摇了摇头，同样的伎俩辛蓝应该不会用第二次。
有服务员带路，很快几人就来到安静的二楼。
光线很足，亮堂堂的。
会客厅里不仅有乔林杉，还有更多人，有男有女，身穿职业装。
舒雨和高玉见状，悬着的心终于落定，但很快又提了起来。
为什么，要见她们？
乔林杉看出几人的无所适从，和善地笑了笑。
“你们不用紧张，就是问几个问题，了解一下，就当聊聊天。”
说是这样说，可当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对面是十来个严肃的甲方爸爸，心里难免有些焦虑。
一个短头发的干练女性率先提问，“我想问一下你们平时会戴什么首饰呢？”
“不用思考，直接回答就行。”
高玉老实巴交：“耳环项链什么的吧。”
舒雨：“手链戒指。”
江雪砚：“金的银的贵的，哪里空了戴哪里。”
对面不知可否，很快接着提问，“那你们首饰的主要来源是什么呢？网购？商场？”
高玉：“淘宝。”
舒雨：“有时候会去实体店买。”
江雪砚：“嗯，别人送的，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