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为什么西觉和秋生叔都能好好在家过日子,他爹刘三喜却总要在外面找女人。就是因为他勾搭人家女人惹出了事,他自己倒是跑了,却让他们母子两个陷入险境。
他用着简单又直白地话语咒骂着刘三喜,发泄心中的怨恨。他诅咒那个男人,他希望那个男人永远也别回家。
洪山想不通好多事,为什么他的父亲是刘三喜?为什么他爹不能和娘好好过日子?为什么他爹不能踏实地干活养家?为什么他爹要在外面找女人?为什么他爹一点不为他、弟弟和娘着想?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洪山。”小丛揽住洪山的肩膀,“你别哭呀。”
洪山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看着两个小伙伴,他带着哭腔开口,“我不想刘三喜做我爹。”
“可是他就是你爹。”梁树叶也替洪山不开心。
“我不能换一个爹吗?”洪山瘪着嘴,“我想西觉做我爹。”
“那,那不行。”梁树叶护着道,“西觉没法做你爹。你娘不是花娘。只有花娘的孩子才能叫西觉爹。”
洪山泄气地垮下肩膀,小声来回嘟囔,“我就是不要刘三喜做我爹。我就是不要刘三喜做我爹。”
一觉睡到午饭时,云善才在小床上动动小身子睁开眼。
眼睛一睁开,他下意识地摆动小脑袋找花旗。
花旗正坐在他小床头前吃午饭。
“啊。”云善醒了。
花旗脸上立马带上笑意,放下筷子,伸手挠挠云善的肉下巴,“云善饿不饿?”
云善抱住花旗的大手爬起身,岔开小胖腿肉乎乎地坐在小床里,人还有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