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见花旗在一旁,高兴地笑起来,露出两排没牙的小牙床。“呀!”脑门湿湿地往秀娘怀里拱。
出去玩了一趟,他饿了。
坨坨和梁树叶、大毛沿着路来回找了两圈,怎么都没找到云善的小鞋。
坨坨顶着花旗吃妖的眼神,在云善吃奶时,将他另一只小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赶紧蹿出院子外。
云善后知后觉地翘翘小脚,奶也不吃了,要伸头看自己的脚。
秀娘摸摸他的小脚,哄道,“云善接着吃。一会儿你坨坨哥哥就能把鞋子找回来了。鞋子找回来,咱们的小脚就不用光着了。”
她转头问花旗,“云善是不是穿多了,袜子都潮乎乎的。”
“不多吧?”背过身的花旗不确定地说,“给他穿的和春花一样。”
秀娘扒开云善的衣裳看了看,穿的确实不算多。她纳闷了,云善怎么脑门、脚上都是汗?
“坨坨,你把云善的另一只鞋拿来做什么?”梁树叶一边跟着坨坨跑,一边好奇地问。
“这鞋子我瞧一眼就记住了。不用拿来照着。”大毛自信地说。绣黑蛇的鞋子,他可是第一回 儿见,整个村子应该找不出第二双。
“一会儿就知道了。咱们找兜明去。”
三个小子跑到田里,听见兜明正破口大骂,“一天到晚又吃又拉,也干不了什么活。养你有什么用?!买你还花了九两银子,你值九两银子吗?”
兜明面前是被骂得直眨牛眼的大牛牛。
它趴在田里,脑袋搁在地上,无精打采的模样。
“兜明哥哥,大牛牛怎么了?”大毛惊恐地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