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都问清楚。”
从最开始遇害的死者,一户一户的查下来,已经是到了深夜,可却还是只走了四户,估摸着明日才能查到柳知府家了。
范小余送回了林挽朝,等着一行人上了马车走远,他抱起剑暗骂了一句:“什么东西,给老子拿腔作势,呸!”
一回头,却见卖油郎沈阿四从远处而来,笑着问:“范官爷,您这么晚了还在当差啊?”
沈阿四家境贫寒,不过长得还算清秀,细皮嫩肉,常常被京中各大青楼妓馆被点名买油,范小余便经常叫他帮忙给里头的女人送信。
“别提了,上面来人了,一个女人的,不知道爬了哪位的床,敢对老子吆三喝四!”
“范官爷,别气了。今儿小的赚了些小钱,要不请您喝酒去?”
范小余看见沈阿四手中的钱袋,眼里带光的笑了笑。
“嘿嘿,你呀,还算孝敬!”
说着,自觉拿过钱袋便往前面的酒楼而去,沈阿四谄媚的笑着,一边低头哈腰。
直到范小余背对自己的一瞬间,沈阿四眼中的笑意淡去,化为入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