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狗。
宁清一开始还会拒绝,可后来被磨的没了脾气。
坐在阳光房内,宁清专心致志地画着手里的速写,而傅时砚靠在他身边闭眼小息。
他也不管炭笔洒落的灰把干净的白衬衫染脏,就那样靠着。
“叮咚—”
宁清的手机上突然传来消息,他低头一看,发现是傅时砚的母亲。
“傅时砚,醒醒。”
宁清抬手用手臂碰了碰傅时砚,傅时砚这才睁眼。
“妈来了。”
宁清脱下防脏的围裙,又站起身去洗了个手,这才拉着人去开门。
门口的傅母已经等候多时了。
门一开,她就看见自家那个自诩清高的儿子黏黏糊糊地赖在宁清身上,活像一个巨大的人形抱枕。
傅母有些一言难尽,可想想傅时砚的病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提溜着一大袋子东西进了房。
“这些天身体好些了吗?”
傅母一边把东西往冰箱里塞一边问道。
其实家里是有聘请的帮佣阿姨定时上门的,就连菜和速冻食物都会有人送上门,但傅母更希望自己来做这些事。
“还不错。”
宁清一边抬手推开某人凑过来的脑袋一边回道。
“阿砚……”
傅母还想关心傅时砚两句,一扭头就看见某只大狗已经又贴上老婆在索要亲亲了。
傅母:“……”
她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