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韵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等戚绵和肖印泽聊完了,她便自以为贴心地将肖印泽拉到了一边,将剩下的空间留给戚绵和祁如熙,毕竟她来这儿可是为了撮合他们两个的。
当初被戚玉羞辱又拒婚,现在她也想让席玉尝尝被喜欢的人拒绝的滋味。
戚绵对她的小心思并不在意,也正好她还担心几人围在一起,祁如熙叫她戚绵,谢清韵叫她沈绵,反而容易暴露。
“祁医生,我有一点好奇,既然刚刚那个病人那么抗拒治疗,为什么您还要执着于劝说他?甚至还追到了这里。”戚绵问道。
祁如熙轻轻叹了口气:“他的确抗拒治疗,但他的家人并不想放弃他,他还有妻有女,而且刚好我最近正在研究这项疾病的治疗方法,或许就能有活下去的希望。”
戚绵却有点惊讶,“但是这种病应该要花不少钱吧?他们家承担得起吗?”,随即为了弥补自己问题的合理性,她解释道,“其实我家里条件不错,如果遇到什么需要帮助的人,我也很乐意捐款。”
祁如熙对她轻轻笑起来:“谢谢,不过应该不用了,他的妻子找我时告诉了我她所有的资产,足够支撑他后续的治疗了。”
“这样啊……”戚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我听说国外有些医疗手段比国内要好一些,他有没有想过去国外看看呢?”
祁如熙摇了摇头,遗憾道:“他之前去过一次国外,可惜并没有找到治疗方法。”
戚绵已经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她正想结束这个话题,突然感受到周围气氛的凝滞。
只见从酒吧的大门处,大步走进来了一个男人。
他身材高大,周身气势冷淡非凡,一看便知不是常人,玉白的肤色透露着清冷凌冽之意,五官在这酒吧所有人当中是绝对显目的俊美深邃,一双狭长凤眸缓缓扫视过酒吧内的每个角落,最终黑眸定格在最里处的戚绵身上。
戚绵眨了眨眼,席玉怎么到这儿来了?
反应过来后,她内心一惊,完了!祁如熙还在这里,难道就要这样让他们两人相认了吗?
努力思考着补救措施的戚绵,在席玉走到她身前的那一刻,飞快地扑进了他怀里,她仰头撒娇道:“席玉哥哥,你怎么来这了?是特地来找我的吗?哥哥怎么知道我刚好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