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婵听了李阳的话,心中稍微安心了一些。她继续感受着李阳的手法,享受着这种难得的放松时光。
然而,就在这时,李阳突然话锋一转:“月婵姐,接下来我要给你按一下脚。你知道吗?足疗可是个好东西,能帮你缓解一天的疲劳。”
吴月婵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猛地坐起身来,紧紧抓住李阳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不要!李阳!我不要按脚了!”
李阳看着吴月婵的反应,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月婵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单纯地想给你做个足疗而已。”
吴月婵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李阳的意思,她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哦……我还以为……嘿嘿,不好意思。”
李阳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没关系。月婵姐,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身体的。”
说着,李阳便握住了吴月婵的一只脚,开始为她做起足疗来。吴月婵感受着李阳的手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林星会对李阳如此信任和依赖了。
然而,就在这个温馨的时刻,江都的赵家却并没有放松对李阳的警惕。家主赵兴盛一直在暗中调查着李阳的行踪,试图找到为两个儿子报仇的机会。
“可恶!这个李阳到底躲在哪里?”赵兴盛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愤怒地拍打着桌子。他的手下们纷纷低头不语,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哼哼,赵兴盛,你很想知道杀害你大儿子的凶手吗?”
听到窗外传来的异响,赵兴盛猛地一惊,心脏猛地一跳,他迅速转身,目光如炬地射向窗户,大声喝问道:“什么人胆敢擅闯此地?”
话音未落,窗户被猛地推开,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般掠过,瞬间便来到了赵兴盛的眼前。赵兴盛虽然对武功略有涉猎,但终究只是个半吊子,他只会一些皮毛的拳脚功夫。此刻,有人胆敢夜闯他的卧室,这无疑是对他权威的巨大挑衅。他怒不可遏,一把抄起桌上的台灯,狠狠地向着那道黑影砸去。
然而,那人的力量却远远超乎他的想象,台灯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却只是在那人面前轻轻一碰,便瞬间化为了碎片。
此时,卧室的床上,赵兴盛的妻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她惊恐地尖叫着,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浑身颤抖着,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只听那黑影冷冷地说道:“别出声!否则我立即取了你们的性命!”
赵兴盛闻言更是怒火中烧,这人竟然胆敢恐吓他的妻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但他也明白,对方绝非等闲之辈,如果自己贸然出手,恐怕只会是自取其辱。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此有何目的?”
只见那人身穿一袭紧身的黑色夜行衣,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睛。在月光的映照下,赵兴盛隐约看到那人似乎有些侧身,而且另一侧的肩膀似乎有些异样,难道说……他是一个断臂之人?
事实上,这个神秘的黑衣人正是断臂的楚山河。但他自然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冷冷地注视着赵兴盛,怒声道:“哼,你身为赵家的家主,却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你的两个儿子一个惨死,一个重伤,你还有何脸面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
赵兴盛闻言气得脸色铁青,他怒喝道:“哼,我的事情与你何干?你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床上的赵兴盛妻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虽然是赵家的家主夫人,但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场面。她慌乱地想要呼救,甚至悄悄拿出手机想要报警。然而,她的小动作又怎能瞒得过楚山河的眼睛?
楚山河本以为赵兴盛会乖乖听从他的安排,却没想到赵兴盛如此不识抬举。他心中一怒,决定给赵兴盛一点颜色瞧瞧。他随手一掌拍出,瞬间便击中了床上的女人。那女人只来得及挣扎了几下,便口吐鲜血,一命呜呼了。
赵兴盛见状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他大叫道:“你个混蛋!你竟然敢杀我的妻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跟你拼了!”
然而,他哪里是楚山河的对手?楚山河连武功都没有动用,只是轻轻一脚便将他踹倒在地。他怒声道:“你真是不知好歹!我此来是想要告诉你如何为你的两个儿子报仇!你却如此不知好歹!简直岂有此理!”
赵兴盛心中愤恨难平,但他也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蒙面黑衣人的对手。他只好妥协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快说!”
蒙面的楚山河缓缓说道:“你要知道,杀害你儿子的凶手就是李阳。他只不过是用了一些手段让警方查不到线索罢了。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逍遥法外吗?还有你的二儿子、你的叔父以及你的家族中其他几个人全都是被李阳所杀。如果你不为他们报仇的话,你妄为一家之主!”
赵兴盛闻言心中一动,他隐约觉得这个人似乎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他又问道:“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事情,那你肯定不是普通人。你能否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蒙面的楚山河冷哼一声道:“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