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吗?三场比赛都发挥得很稳定,第一场比赛还完投了。他那颗落差这么大的纵向曲球到底是怎么投出来的呀,不少打者都败在了他这颗球上。”
“嗯,他们的王牌确实不错。前两场比赛青道能赢,他们的ACE非常关键。啊,他们的游击手和捕手也挺不错的。那个游击手简直是飞毛腿,不用离垒也能快速漂亮的盗垒,捕手也是强肩强打型选手,和投手的配合挺不错的。”
“哦,那个捕手叫御幸一也,被称为青道的救世主,我有特地专注他!”
“昨晚我回去算了一下,发现青道在甲子园的几场比赛中,他的盗垒阻止率高达八成,简直就像防盗门一样可靠!青道能撑到现在,除了他们的ACE压制住对手的打线外,他这个捕手的作用也非常重要。”
“阻盗率八成!这样的捕手很久都没出现过了吧?那一会的比赛,我可得好好看看了。”
在观众们越发激烈的讨论声中,青道对战西邦的焦点战打响了。
和前几场比赛不同,这场比赛由最近状态渐好的降谷先发。
在看到降谷站上投手丘后,现场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显然,在刚见证了三个超级一年级之一的本乡正宗的150km直球后,大家对降谷的期待也攀升了不少,希望也能见到这位同样来自北海道的怪物一年级的高速直球。
买了今天甲子园门票的观众,显然是值回了票价。
当降谷对上西邦的怪物打者佐野修造,双方缠了数颗球,在两好三坏满球数后,降谷用一颗150km的外角直球让佐野修造挥空出局时,现场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
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画面里投手丘上降谷平静的表情,听着现场观众一声声热情地呼唤着降谷的名字,泽村不爽地呼噜了几声,渐渐安静了下来。
在酒店连续看了两场比赛,先后见证了投出150km火球的本乡正宗和降谷晓是如何获得观众的青睐后,要说自己心里没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零
在他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球投好时,那些天才凭着高出绝大多数人的超高球速,就已经能轻松地解决掉不少打者了。
球速快真好呀……
“你是在羡慕吗?”
就在泽村心里有些酸酸地胡思乱想时,加藤的声音突然在他身旁响起。被吓了一跳的泽村连忙扭头去看,这才发现加藤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
“你干嘛突然坐过来也不出个声呀,吓我一跳!”
加藤疑惑地扭头看着他,眼神似乎在说‘我不是出声了吗?’
强词夺理不下去,泽村干脆不理他,扭过头去继续看电视直播。
这会儿,投完四局的降谷完成任务,已经被青道换下,而接替他上场的,是前三场比赛都有不错发挥的ACE丹波。
听着降谷退场时,全场响起的热烈掌声,泽村的嘴角又往下压低了几分。
这些可恶的天才!
泽村在心里碎碎念的功夫,加藤再爆惊天之语。
“像本乡正宗和降谷晓这种天才真可恶,不用怎么努力就能轻轻松松投出别人难以匹及的球速。”
才刚在心里抱怨完这些天才,加藤立刻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如果泽村有尾巴的话,这会儿肯定炸毛高高竖起来了。
泽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慌里慌张地一边在自己身上乱摸,一边嚷嚷道:“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的?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放了监听器?!是这个吗?还是这个!”
加藤:……
无语半晌,他努力压制着眼皮的狂跳,问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就算我装乐监听器又怎么可能听到,地球的科技还没发展到这么魔幻的程度。”
意识到自己又卖了个蠢,泽村红着脸沉默地坐了回去。
啊啊啊!又丢人了!可恶,加藤他为什么每次都能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难道他有读心术吗?
见泽村安静了下来,加藤直入主题。
“羡慕和嫉妒是人之常情,不用感到难为情。”
“为什么变速球你能只花大半个月就练好了,而我却怎么学都学不会?曾经,我也在无数次训练结束后在心里这么问过自己,我曾经想过,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当投手?”
唉?
泽村诧异地看了过来,一双金棕色的大眼睛瞪得浑圆,就连坐在前几排假装认真看直播的二三年级们,也悄悄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不借助手腕和手肘的施力,仅靠放球前手指施力的细微改变,就能复刻出不同的变化球。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改良握法,球投出后的独特尾劲……了解得越多,我才更清楚地知道,你是个怎样的投手。”
加藤认真地看着泽村因为被夸后有些飘飘然又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双眼,他坚定的眼神,就像想通过视线把自己的感受传递到泽村身上那般。
因为自己曾经糟糕的过去,因为从一个骄傲自满的捕手被迫转型成了个三流投手的经历,使得加藤更能感受到泽村心里那种身为投手的不甘,和那一丝丝一缕缕想要刻意忽视,却又像夹藏在鞋子里的沙粒,细微却硌得人难受。
为什么这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