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在三局内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与青道这边的顺利完全不同,药师从第一局开始,就遭到了青道打线的猛烈攻击。
在断断续续掉了4分后,第三局下半,药师的投手三野在拿到一个出局数后,被青道的三、四棒打者连续打出安打,又失了一分。一出二垒的情况下,药师终于换上了真正的王牌,真田俊平。零
还是和另一个世界一样,真田这个大心脏投手,一上来就送了增子透一颗触身球。但他就像没事的人一样,面对传闻中的垒上有人就一定能打出去的御幸,他投得非常稳定,把那颗140km的二缝线球直往打者胸口位置钻。
虽然和这位投手交手过几次,但再次亲身感受他的球的威力,御幸还是忍不住感慨真田的心态真是稳定。明明才刚投出触身球,马上对上下一位打者,他却还是一副悠然自得不在乎的表情。
因为知道真田还有一颗专门用来对付左打者的卡特球,御幸选球非常小心,连续好几颗感觉不太好打的内角球都被他放掉了。就这样,两好一坏,即将满球数时,御幸终于等到了真田的卡特球。
御幸并不是会轻易退缩的性格,上次被真田用卡特球摆了一道,他可是记忆深刻呢。
专挑投手的决胜球来打,不是别人对他的刻板印象吗?
现在,重新再来一次,那他干脆就刻板一回。他恶劣地特地等到这颗卡特球,就是为了能把它打出去!
“砰”的一声,等待许久的一球被御幸用力了敲了出去。
球远远地飞向中外野的区域,眼看球就要越过中坚手的头顶落地了,结果这时候,中坚手脚底一滑向后倒了下去,而落下来的球,刚好掉进了他的手套里。
以为绝对是安打,已经跑上一垒的御幸:……
伊佐敷咬着牙怒吼道:“又是lucky球,御幸,比赛完了你赶紧给我到神社去拜一拜!”
小凑亮介危险地笑着,“哎呀,垒上有人,御幸竟然没打出去呢。”
御幸尴尬地苦笑。
一次两次还能当作是个偶然,但连续好几场比赛都是这样,就连仓持也出现过一两次这种情况,御幸不得不怀疑,就像他们几个拥有比别人多出一年多的记忆那样,应该还有一些超自然的力量,同时作用在他们的身上。
多想无用。在药师迅速拿到第三个出局数后,攻守再次轮换,比赛来到了第四局。
“大会通知,青道更换投手。左外野坂井选手下场休息,降谷转至左外野,代替坂井选手上场的是东条,第八棒,投手东条。”
“什么?竟然在这个时候换投?”
“降谷不是投得挺好的吗?青道到底在搞什么呀?”
要说最失望的,绝对是重新轮回一棒打席的轰。
第四局刚开始,他兴致勃勃地走上打击区,正准备把这个自己非常感兴趣的投手的高速球轰出去,结果对面换人了。
轰雷市蒙了。
搞什么呀!为什么要把那个火球手换下去?自己还没把他的球打出去呢!
接过坂井借给自己的手套,降谷像头失落的白熊,孤独地站在空旷辽阔的左外野。
打棒球好有趣,他还不想被换下……啊,坂井前辈的手套,真好用。
心思单纯的降谷低头研究起手里的手套来。
换上场的东条有些紧张。在现场看过药师和市大三高的那场比赛后,所有人都对轰雷市这名恐怖的一年级打者有了非常深刻的认识。
这是个棒球嗅觉非常灵敏的打者,投的球太好打的话,一定会被轰得很惨的!
“东条!”御幸喊了一声,东条会意地举起胳膊,示意自己收到了。
没关系,不就是球被打出去吗?他可是一开学就见识过更加可怕的地狱,投手的痛苦,他已经尝得足够多了!
第四局上半,再次和一棒轰雷市对决的,是青道换投的投手,东条秀明。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个投手!后面还有两个!”虽然不高兴自己还没把降谷晓的球打出去,对方就被换走了,但是一想到在同一场比赛中,能打到不同类型投手的球,他就激动得浑身战栗。
“太有趣了!哈哈哈,这支球队太有趣了!”
真是的,那家伙完全兴奋起来了呢。
听到轰雷市明显比刚才响亮了几分的笑声,御幸头疼地把头盔戴上。
‘东条,一定要小心哦,这家伙可是很难缠的。’
坚定地站在投手丘上,东条按了按手里的松香粉包,‘御幸前辈,我会谨慎投好每一球的!’
只要把轰这个怪物打者给解决,就能给第二轮的打序开个好头了。
关键的第一球,东条投了一颗外角位置的坏球,轰没有挥棒。
他仔细观察了东条的球路后,挤眉弄眼地朝自己的老爹轰雷藏汇报情况。
‘这个投手的球没有上一个快,感觉很好打!’
满意得到情报的轰雷藏,用同样挤眉弄眼的方式,给自己的儿子下达指令,‘很好,再观察一球他的球路,看清之后,小心他的变速球,然后……打出去!’
第二球,猜到轰雷市应该是在观察球路的御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