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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孟月也是——她爬在高处拆道具喷火设备,孟月在下面递螺丝刀、接螺丝。
拆到最后一颗的时候,突然发现孟
月不接了。
孟月在底下打电话。
“……没有没有,拍戏呢……什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听孟月的声音,还挺着急的。
乔非晚直接就把螺丝往口袋里一揣,顺着道具爬下来。
她拍了拍手:“谁啊?怎么了?”
孟月很快打完电话。
“是易一航!”孟月解释,“他说在郊外露营,突然听学校群里说这里有火灾,有人被烧焦了。他一看是你的店,就急了,从山道上摔了下来!”
乔非晚蹙眉:“那他还好吧?有没有摔伤?”
她不禁有些愧疚。
今晚的这出“大戏”,她并没有邀请多少熟人来“出演”,易一航那边更是没有告知。
如果别人因为担心她而受伤,她会内疚。
“还不知道。”孟月摇摇头,如实告知,“他自己说腿疼得厉害,压根就走不了路了!学校有同学过去接他,会路过我们这里,要不我们一起去?”
孟月心软,受不了易一航带着哭腔的撒娇。
况且听说去接的只有一个男的同学,确实也需要有人搭把手。
“走走走,现在就去,先看看情况!”乔非晚正在内疚着,自然不会拒绝,“我和这边的人说一声。”